隨著這群奸細的落網,全國各地開始了清剿工作,許多人被抓的時候,還處於蒙圈之中,和她們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的人,居然不是宋國的人?竟是敵國的奸細?
她們怎麼敢相信?
“各位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夫君曾經還救過京城大人的命呢。”
“不對,我夫君不是奸細,他還上過戰場,當時受了嚴重的傷,他是英雄,怎麼可能是奸細?”
是啊,這樣的人誰能相信對方是奸細呢?
直到各種證據被放在眼前,以及奸細藏起來的相互聯係的書信,這才不得不相信。
軍士們將這群奸細的家屬抓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奸細的家屬被策反,他們的娘子還好,大字不識一個,而孩子們卻被奸細們培養成了小奸細,甚至幫著送情報。
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放回去,必須嚴加看管,科考絕對不可能了,若是以後再危害國家,必死無疑。
那群婦人們被放回家中,還是渾渾噩噩地處於蒙圈狀態之中,最終受不了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要不自殺,要不離開當地,找個人口少的偏遠地區住下來。
京城中也不消停,在奸細看來,京城才是宋國的重中之重,這裡的奸細很多,隻是藏得更加隱秘,不到萬不得已很少相互聯係。
奸細很難抓,但找到一個突破口之後,接下裡能帶出一連串的人員。
不管有沒有聯係,凡是走得近的,先抓起來審訊一番,一次不夠,隔一段時間找個借口繼續審問,這樣嚴密的審訊下,就算心性再厲害的奸細,也會露出馬腳。
可惜找出來的人都是奸細中的普通人員,那個官員和武將奸細始終沒有任何消息。
這天,林青青正帶著兩個孩子吃飯,忽然,門房來報,說是陳家出事了。
林青青心中咯噔一聲,連忙站起身,第一反應是讓初雪找她的藥箱。
門房忽然接著說道,“王妃,禁衛軍從陳家搜出來與奸細聯絡的書信,如今陳家父子全都入獄了。”
林青青眼角抽了一下,“你是說皇室動的手?帶頭的人是誰?”
陳家自從回到京城,官複原職,陳父做事細心,很少出錯,陳瀟更是在禁衛軍做事,當了不大不小的官,這對父子是奸細?不可能,被陷害的吧?
想到這裡,林青青神情恢複淡然,坐在椅子上重新拿起碗筷吃飯。
門房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家王妃,剛剛還著急呢,怎麼突然坐回去重新吃飯了?
他求救地看了初雪一眼,初雪朝著他擺手,示意他下去。
初雪見自家王妃心情很是不錯,“王妃,咱們不用去看看嗎?陳家不會真的出事吧?”
林青青卻並未在意,“不去,既然是禁衛軍動的手,肯定和古超脫不了乾係,古超是誰?那就是狡猾的狐狸,說不定怎麼在心裡憋著壞呢,肯定是他想到了什麼損招,引蛇出洞呢。”
她要注意的是,在他們玩脫的時候,用自己的醫術救他們一命。
初雪嘴角抽搐,狡猾的狐狸?好吧,天下間也就林青青能這麼說古超。
當天下午,外邊突然傳來消息,說晉王受傷垂危,京城戒嚴。
還沒等晉王府做反應,禁衛軍將晉王府圍住了,一起的,還有林相相府,禁衛軍隻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畢竟上邊沒有命令,隻要他們圍而不攻。
林青青瞬間怔楞之後,便命令所有人不得出府。
外邊都在傳,小皇帝要借著晉王受傷的機會,對晉王的人動手,如此圍而不攻,不過是等待晉王死訊傳回的那一刻。
林青青始終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安心的在家裡陪著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學武,而且學習也很好,個子也長高了。
母親好久沒陪他們一起玩了,所以玩得很開心。
一直到晚上,林青青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她寫了封信放在空間裡,卻沒有任何翻動的痕跡,她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難道夫君真的被刺殺,重傷垂死?連空間都打不開了嗎?
半夜的時候,頭頂上的幾塊瓦片動了動。
很快,一個人影從房頂落了下來,林青青警惕得瞪大眼睛,從空間裡拿出一個毒藥的藥粉。
當看到那個人影時,林青青一把抱住他,“你沒事吧?外邊怎麼會傳你被刺殺了?”
來人正是晉王,晉王將人摟在懷裡,輕聲安慰道,“刺殺是真的,但我隻是傷了胳膊,其他的一點事都沒有。”
說著還想原地轉圈,被林青青一把攔住,將晉王的袖子擼上去,果然看到了還在滲血的繃帶。
林青青想碰不敢碰,“怎麼這麼不小心?有沒有毒?我給你看看。”
說著就給晉王把脈,還好沒有中毒,脈象平穩,並不是重傷的脈象。
見林青青放鬆下來,晉王才笑嘻嘻的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我真的沒事,至於空間裡的信,我還沒來得及看呢,想著跟你當麵說。”
他神色凝重地問,“青青,我要是反了你會站在我這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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