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越見人終於上鉤了,便從懷中取出一份文牒,緩緩展開在拓然磊麵前。
“上帥請看,此乃南淮城文牒,明日敗局既定,上帥無需戀戰,隻需保全自身,在夏軍歸去之前入南淮,按照我家大人的部署埋伏好,隻等賀蘭臨上鉤。”
拓然磊的目光在文牒上快速掃過,暗自盤算之後還是伸手接下。
若明日真到如此境地,他拓然磊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賀蘭臨,這可是你自己找上來的。
“你家大人可有何所求?”拓然磊終於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戒備。
章越收回遞文牒的手,目光堅定地望著拓然磊:“我家大人所求,僅賀蘭臨的姓名而已。”
“哦?那敢問你家大人究竟何人?位至幾何?”
拓然磊冷笑一聲,這人能安全無阻地到南軍營帳,而且從進來就知道自己所有底細,卻遲遲不自報家門。
隻需稍加想想,便知道是夏國朝堂中的高官。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官。
“我家大人現在不便透露與大人,隻消明日計成之後,大人還備有重禮給上帥。”
拓然磊沉默片刻,終於緩緩點頭:“好,本帥答應你。但若你家大人有半點虛言,我定要你二人血債血償。”
章越微微一笑,拱手行禮:“上帥英明。那麼,我們便定下此計,明日便行動。”
等到他出了營帳走出許遠,四下無人,召來了信鴿把消息送了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賀蘭臨賀蘭臨便率領著夏軍浩浩蕩蕩地向南軍營地衝擊。
縱使因為前一夜章越送來了消息,拓然磊做了些準備,但明顯也是準備得不足的。
加上賀蘭臨之前的多方部署,甚至南軍內部也潛有夏軍。
正如密函所寫,甚至還要更加縝密。
兩軍衝殺之時,賀蘭臨於馬上望向拓然磊的方向,毫不遲疑便提攜一杆長槍縱馬而來。
拓然磊提著彎刀剛要割破一個小兵的喉嚨,就被一杆長槍把刀挑飛。
抬首望過去,賀蘭臨穿著一身銀甲,逆光駕馬,長槍上的紅纓被血染得更紅。
“賀蘭臨,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本帥今天要你的命!”
說完便將彎刀飛踢而起,刀背上的幾個銅環發出清脆的碰響,刀還沒靠近賀蘭臨,便被其揚馬踢飛數丈。
“那本王今日便在此,看看爾等賊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拓然磊最恨人說他們是南賊,之前潛入夏國碰到有百姓議論他們為南賊,都被他給解決掉了。
“老子殺了你!”隨著拓然磊一聲暴喝,提刀就在賀蘭臨的戰馬馬腿上來了一刀。
戰馬吃痛嘶鳴,不受控製。
好在賀蘭臨早有準備,以長槍借力杵地,飛身下馬。
拓然磊被馬踢了一腳,倒在地上還起不來,隻能口吐鮮血一邊後退,看著賀蘭臨的長槍刺來。
突然,幾支利箭劃過,賀蘭臨翻身躲避。
喜歡暴富養王爺?我的超市通古今請大家收藏:暴富養王爺?我的超市通古今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