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族長宅邸內,今天晚飯的氣氛不同往常,少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歡鬨。
“寧次,來多吃點這個,對身體有好處。”
“還有這個,這個對視力有好處。”
“這個也是,這個對恢複傷勢有好處。”
“族長夫人,已經夠了”
“你這孩子,要叫伯母!”
“”
餐桌上,惠子十分高興,一直在不停的給寧次夾著菜,就連自己的兩個女兒都沒有顧及到了。
惠子和寧次的母親是親姐妹,隻是因為惠子有著日足未婚妻的身份,所以沒有被刻上籠中鳥的咒印,也正因為如此,雙方之間便有了一道可悲的厚障壁。
日向一族的規矩,讓原本親近的兄弟姐妹,變成互相敵視的仇人。
以前日差在的時候,還會經常帶著寧次過來串串門,一起吃個飯,自從日差死後,寧次就再也沒來過了,所以今天寧次能來,惠子很高興。
雛田和花火兩小隻對此都沒什麼意見,雛田反而還是鬆了一口氣,至少幾人不會太關注她的食量問題了。
花火則是偷偷湊到了雛田的旁邊,年僅兩歲的花火,還是很小一隻,直接就坐到了雛田的腿上,枕在了後麵的軟墊上。
“啊!”雛田驚呼出聲,看著突然鑽過來的花火,表情變得有幾分嚴厲,“花火,姐姐還在吃飯,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花火仰著小臉看向姐姐,小嘴高高撅起,嬰兒肥的臉上滿是委屈,眼中都已經浮現出水霧了,這一下子,倒是讓雛田有些不知所措了。
“姐姐放假天天都去找那個黃毛去玩,都沒時間陪花火了。”
雛田這才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碗筷,將腿上的花火調轉過來,麵對麵地解釋:“姐姐並不是去玩的,姐姐和鳴人君是在一起修行,寧次哥哥也去了。”
“那花火也要一起去修行!”花火有些倔強。
“不行!”
“為什麼不行?”
“花火還太小了,要再過一年才可以。”
“那一年後就可以和姐姐一起去修行了嗎?”
“嗯,一年後就可以了,不信你問寧次哥哥。”正在哄著花火的雛田出現點到了寧次。
花火也是朝著寧次看了過去,雪花般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滿是期待。
寧次也沒想到會突然點到自己,下意識看向那雙純真而又潔白的眸子,心中突然感覺有些刺痛。
他想到了鳴人今天離開前的那句話,他自然知道鳴人的意思,也明白鳴人究竟要做什麼,失去籠中鳥束縛的他是不可能在木葉繼續待下去的,他們很快就要離開木葉。
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鳴人的話,認為對方隻不過是在戲耍自己,隻是,這麼多年了,隻有鳴人讓他看到了能夠再次飛翔的機會,儘管對方的承諾是如此的蒼白,但他還是選擇了相信。
隻會等待拯救的人是不值得被拯救的,所以他主動奔向了天空。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在奔向自由,明明就要擺脫籠中鳥的束縛,他的內心竟然還有些不舍。
可能這就是鳴人所說的,在籠子裡待久了,就會忘記飛行嗎。
寧次在心中突然下定了決心,看著那雙期待的眼神,一直冷淡的臉上露出了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嗯,再過一年,花火就可以和我們一起修行了。”
“好耶!我到時候要好好地揍那個黃毛一頓!”
“花火!要叫鳴人哥哥!”
“不要,不要,就是黃毛!”
房門外,日向日足大老遠的就聽見了自己女兒嬉鬨的聲音,他在外麵吹了好一會的風,才把自己的情緒調整過來。
現在,不光是木葉發生了大事,就連日向家同樣也是大禍臨頭了。
失蹤好幾個月的日向夏突然出現在日向族地裡,最關鍵的是,宗家的籠中鳥失效了!
這件事情,要是泄露出去,日向一族,危矣。
——
當鳴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看見了正在家裡等待著的波風水門和日向夏了。
波風水門是可以離開鳴人封印空間裡麵的,隻不過隻能以影分身的形式出現,並且必須借用九尾查克拉的力量,不然以他這縷查克拉,估計出來摔一跤就得消失。
最開始的時候,鳴人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籠中鳥的問題,畢竟這是日向一族賴以延續的秘術,同時也是日向一族使用了數百年的秘術,想要解決不可能那麼簡單。
絞儘腦汁都想不到解決的辦法之後,鳴人決定另辟蹊徑。
既然解決不了籠中鳥,那就不去解決它,而是想辦法隔絕籠中鳥與外界的聯係,讓外人無法通過籠中鳥的術式影響到本人,而要達到這個效果,封印術是最好的選擇。
鳴人身邊剛好有精通封印術的人存在,幾乎大半年的時間,波風水門都在封印空間裡研究籠中鳥的封印,而研究對象,自然就是日向家的日向夏了。
雖然直接把人綁過來研究有些不太好,但這是必要的犧牲,鳴人的道德底線還挺靈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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