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就到了草忍村的附近。
隨著戰爭的逼近,現在的草忍村,也並不平靜。
下方的草忍村醫院,說是醫院,但其實就是一間茅草屋,而醫院的所謂醫生,也不過是一名有著紅頭發的婦女。
而此時在這間茅草屋內,已經聚集著十數名草忍村忍者,他們將香磷母女二人團團圍住。
“你,你們想做什麼?”
香磷母親用那雙凹陷、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圍著她們母女兩人的草忍村忍者,她能感覺到今天這些家夥來這裡肯定不是為了用她治療傷勢那麼簡單,肯定還有著彆的目的。
隻是幾名草忍都是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幽幽地看著母女二人。
香磷母親也是瞥見了自己身旁女兒那瘦小的身影,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幾人出現在這裡地目的,她那雙已經蒙上灰霧的眼睛裡,突然充滿了慌亂和恐懼,她伸出自己的那滿是咬痕、瘦骨嶙峋的手臂,將香磷護在了身後。
“你,你們答應過我,隻要我給你們提供治療,就不會對我的女兒出手。”
感受著幾名草忍那想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香磷的表情也變得十分驚恐。
那草忍村首領的心情也有些不耐煩了,臉色變得陰沉下來,區區一個醫療工具,也敢反駁主人的想法。
草忍村首領沉聲說道:“漩渦香穗,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
“當初若不是草忍村收留你們,你們早就死在外麵了!”
“草忍村給予了你們活著的機會,你們就應該好好回報草忍村,這是你們的義務!”
草忍村首領眼神中流露出危險的光芒,眼下第四次忍界大戰馬上就要爆發了,如果光靠漩渦香穗一個人恐怕很難支撐起整個村子的治療工作,他們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確認漩渦香穗是否還有剩餘的價值。
而漩渦香穗在見到對方那威脅的眼神之後,心中也是一緊,她們母女倆在草忍村裡無依無靠,如果對方真的要強行帶走香磷,她沒有任何辦法。
“我,我還行的,你,你們可以繼續咬我,我還可以治療!”
漩渦香穗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狀況,草忍村是個十分混亂的村子,時常爆發衝突,這麼多年了,她感覺自己體內的生命力早已不多,恐怕,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但至少,隻要她還活著,就不能讓香磷
“媽媽,我”
香磷本來想說她也可以的,但卻被漩渦香穗一把抱住,捂住了她的嘴巴,咬牙說道。
“如果你們需要治療的話,就繼續咬我吧!”
草忍村首領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給旁邊的一名草忍傷員使了個眼色。
那名草忍腹部有一道手裡劍劃破的傷口,是他在打探砂隱和木葉的情報時,被雙方的戰鬥誤傷所致,幸好傷口不深,不然恐怕無法回到草忍村了。
那草忍也是看懂了首領的眼神,上前來到漩渦香穗的身旁,抓住她那滿是咬痕的手臂,如同鬣狗一般狠狠咬了上去。
“唔!”
漩渦香穗死死咬著牙,但手臂傳來的刺痛還是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
隨著生命力的流逝,漩渦香穗突然感覺眼前的視野開始模糊起來,周圍的景象也是一陣天旋地轉,原本緊緊抱著香磷的手臂也是變得無力起來。
而看著這一幕的草忍首領眼神也有些失望,因為那名草忍的傷口並沒有恢複多少,漩渦香穗已經失去她的價值了。
一直在母親懷裡的香磷立刻就發現了這種狀況,眼神中的恐懼變得無比深重,她看到了她不願意接受的結局。
“不要再咬了!”
香磷從母親的懷抱裡掙脫開來,上去一把推開了還在咬著她母親的草忍,張開雙臂,將母親護在身後,漩渦香穗也是倒在了地上,意識模模糊糊。
“你這該死的小鬼!”
被突然推開的草忍語氣十分惱怒,他的傷口還沒恢複多少呢,竟然被一個小鬼打斷了。
“你要咬的話,就咬我好了!”
香磷雖然表情還是十分害怕,但還是鼓起了勇氣。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草忍聽後,也不惱怒了,獰笑著一把抓住香磷那瘦小的胳臂,將她提了起來。
“不,不要”
生命力不再流逝的漩渦香穗模糊地看著這一幕,想要阻止,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在香磷害怕的眼神中,那草忍張大嘴巴就要咬上去。
噗——
“啊!”
緊閉雙眼的香磷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痛苦,反而是在聽到一聲慘叫之後,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撒在她的臉上,原本被提著的身體也突然掉落,跌坐在地麵上。
她這時才睜開了眼睛,一眼便看到了正捂著自己斷臂哀嚎的草忍,而他的斷臂就在自己的麵前。
唰!
三道身影同時出現在這個茅草屋內,讓本就狹小的茅草屋變得更加擁擠,同時,三人身上的殺氣在這小小的茅草屋內也是更加的凝實,特彆是那原本還在捂臂哀嚎的草忍,仿佛被突然卡住脖子一樣,發不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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