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和妖獸大戰時,看前方的妖獸攻來的瞬間,她使出展翅瞬移,消失在原地。
所以,原本在她周圍攻向她的妖獸,便張著大嘴咬向了同伴。
而白翩翩消失的突然,他們根本也來不及收力,進攻時又都卯足了勁。
所以,便是一大圈妖獸,被自己的同伴撕咬下一大塊肉,倒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有的當場就一命嗚呼。
而白翩翩的瞬移,又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妖獸一直往前擁擠著,並未有攻擊之勢。
也沒有想到白翩翩會突然出現。以白翩翩收割的很容易,揮著劍旋轉一圈,瞬間倒下好多妖獸。
而後麵一大群的妖獸,還在往前奔跑著。根本還沒有注意,就突被前方倒下的妖獸絆倒。
後麵的妖獸,又相繼被前方倒下的妖獸絆住,後麵往前撲的妖獸,來不及收力,直接從前方倒下的妖獸身上踩了過去。
所以,隻一招,白翩翩就讓身前幾米開外,許多的妖獸被自己的同伴踩死。
都用不著她動手,還省了許多的力氣,等那些妖獸反應過來,向她攻來的時候,她又轉身瞬移到了下一個地方。
於是,又是妖獸們自相殘殺,倒下一大片。
她如此反複,那些妖獸們雖然知道她的招數,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瞬移。然後瞬移到了哪裡。
所以,拿白翩翩沒有絲毫的辦法,反而讓那些妖獸們更加憤怒。它們越憤怒攻擊力度越大,白翩翩消失後它們的同伴更加遭殃。
妖獸們越發的失去了理智,而白翩翩樂此不疲。
她不用費吹灰之力,就消耗了一大群妖獸,甚至她自己還能有空閒看戲。
省時省力又省人,白翩翩感慨,看來,她還是得多動腦子。
這次已經過去兩個月了,照這樣發展下去,她感覺自己堅持半年都沒有問題。
甚至……把幻境裡的妖獸全部乾光?不,不,不,這個想法剛冒上來,就被白翩翩否決了。
這裡不是禁室,是她的磨刀室。留得青山在,她才能有柴燒。
把裡麵的妖獸全部乾光,她以後去哪兒找這麼好的實踐地方?
而白翩翩在不亦樂乎的讓妖獸們,自相殘殺時,胡謹州渾身是傷,又隻留著最後一口氣,退出了幻境,倒在地上。
等他眼睛睜開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他這次在裡麵撐了20天。
感覺渾身像散了架,又在支撐不住的時候,昏迷了十五天。
現在他完全不敢動,一動,哪兒哪兒都疼。撕心裂肺的疼。
他連身體都沒有起來。強忍著抬起胳膊,先往嘴裡扔了五顆療傷丹藥。
就靜靜的等著,等身體不是那麼疼了,再掙紮著起來,再服下聚靈丹,然後才打坐修煉,補充靈力。
渾身的傷,忍著鑽心裂肺的疼痛,還要不停的斬殺妖獸。等體內靈力耗儘後,隻憑著身體本身的力量,在那兒機械的揮劍。
這完全是拚的一股子毅力,和對疼痛的忍受能力。簡直是要了命了。
可這又是致命的誘惑,不得不承認,這短短時間,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戰鬥的力量和速度都快了很多。
甚至連身體的忍耐力,以及體內靈力消耗殆儘後的支撐力,都飛速的進步。
就連給體內補充靈力的速度,都比以往快了很多。
他看著還沒有從幻境裡出來的白翩翩,已經沒有絲毫的奇怪了。
自從他們倆進到幻境後,他出來了很多次,一次也沒有遇見白翩翩,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裡麵能撐多久。
此時,一個房間裡。不知道埋頭研究了多長時間陣法的白逸朗,終於抬起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的修為,前段時間才突破到太乙金仙後期。所以在修為上,他不會再有快速的突破。
便隻能將注意力集中到陣法上麵。研究了這麼長時間,他的陣法終於有所提升。
他感覺自己比玄級高等,還要精進一點點。離突破地級陣法,隻有差一個契機。
父親大概跟他說了妹妹的事情,他知道妹妹選擇的,是一條怎樣艱難又危險的路。
他能感覺到,父親都比以前的修煉,更加勤奮了許多。
而他是哥哥,隻能拚了命的不停修煉。有了強大的實力,以後才能多一絲護住她的機會。
這些年來一直忙於修煉,他也能感覺到母親的失落和心有疑慮。
這段時間一直研究陣法,沒有去父王和母後的宮殿請安。
於是他起身,換了一身衣服,去母後的宮殿陪陪她。
兩年後,白翩翩和胡謹州才從禁室裡麵出來。兩人的氣勢,和進去前相比,簡直是天翻地覆。
白翩翩之前,渾身是那種張揚外露的氣勢。
如今,她的氣勢內斂,從外表看,就好似沒有任何氣息波動的人一樣。
可卻莫名就讓人覺得,她的身體裡蘊含了無儘的力量,讓人不寒而栗。
白翩翩已經在密室裡麵,能做到在幻境裡待四五個月,而身體不受一絲一毫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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