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一大早,薑部長獨自一人在清晨的小路上悠閒散步,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了大理石台階上有個不起眼的東西,他走過去一看,是一個手鏈。
他拿起這個手鏈看了一會兒,一般來講,男孩子對手鏈這種東西其實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薑部長看著這個手鏈覺得越看越眼熟,呆呆地望著手鏈陷入了沉思。
回憶起之前好像在薑家的閱籍廣普功法側裡應該見過這種東西,這個珠子應該是一個封印的結界,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但是同時又引出另一個問題,這種普普通通的大學裡,怎麼會有這種不長見的東西而且還放的這麼顯眼,又會是誰放的呢
想到之前的監視者,薑部長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總有一些心術不正的人會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這個東西的出現說明了有看不見的危險已經潛伏在身邊。
薑部長見左右無人,便帶著這一串手鏈離開了。
清晨的教室裡,幾名同學正在陸續的打掃衛生,林跡走上前拽了拽薑曉雪的衣領,有些疑惑的問道:“曉雪,最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有時就會突然出現一種難以忍受的麻木感,整個身體又軟又疼,而且我昨天晚上腦子響了一晚上,覺都沒睡好,我這是啥情況啊”
薑曉雪聽完他的描述,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拖著下巴,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呦,這段時間練的挺快嘛!看你這樣子應該是進階出鏡後期了!”
薑曉雪樂滋滋的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林跡緊張的表情也變得鬆弛下來,聽她說沒事也就放心了,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呢!
薑曉雪耐心的解釋道:“還有,出鏡後期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小渡劫做準備,進階感靈期,所以這段時間你身體的機能有可能會被光靈子給強製性改造,就像你說的又疼又難受的,堅持堅持就好了。”
她說的倒是輕鬆啊!這種生不如死的疼痛感林跡又不是沒體驗過,這個過程就像古代的犯人受刑一樣,幸好還有小藥丸,不然,像這種撕皮剝肉的疼痛感真得疼死他。
似乎是猜到了林跡在想什麼,薑曉雪淡淡的說:“這段時間在為小渡劫作準備,每一次疼痛都會有相應的代價,如果服用小白丸止疼的話,效果就不會那麼明顯了,所以,在這關鍵時期,最好還是彆用小白丸了,免得進階失敗。”
她這話一說,原本臉上還保留一絲希望的林跡頓時就愣住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僵住了,大腦又開始嗡嗡的響了。
“不是吧,這種讓人窒息的疼痛感還沒進階完估計就已經被疼死了吧。”
林跡臉上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沒事,沒事!”
薑曉雪踮起腳尖摸了摸林跡的腦袋,溫柔的說:“放心,你隻管用心突破,有我陪你呢!”
薑曉雪溫柔的安撫著林跡,這段時間就儘心儘力的輔助他,幫他完成進階。
對於校園裡的那個監視者,薑曉雪並沒有和林跡說過,畢竟,這個神秘的監視者一直都是鬼鬼祟祟的,它的來曆和身份也都是未知數,像這種無從查起的人物抓都不好抓,林跡還是個剛入門的初學者,還是不要告訴他了,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