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乾嘛呀?討厭死了!”
打掉了騷擾自己的壞手,意映悄悄的瞪了對方一眼,還沒等在表現什麼,自己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這副單純沒心眼兒,活潑愛笑的樣子,看的防風邶心頭一熱,不自在的歪了歪頭,目光直勾勾的。
“我們都好久沒見了,難道在妹妹眼裡我還不如這些小玩意兒。”
相柳隨意的倚靠在桌前,瀟灑不羈,浪蕩風流。
雖然現在相柳不用再當辰榮義軍,可是對外麵他還是防風家的浪蕩子。
一來是原來的防風邶就是如此性格,相柳是為了模仿防風邶。
二來也是因為,這些年防風家暗處的手段,都是相柳在處理。
為了不引人注目,對外相柳一向是這般瀟灑不羈的樣子。
所以一直無人知道,相柳才是處理防風家那些見私下手段的主事人。
這也算大大增加了相柳的安全,畢竟無人會故意去招惹一個無用浪蕩子。
相柳對於防風家對自己的保護也十分受用。
自然樂於聽從家族的安排,畢竟這裡有以愛為籠的枷鎖,讓他心甘情願的待在那裡。
所以此刻聽到自家二哥這些看似抱怨,實則幽怨的若有所言。
意映皺了皺鼻子,抬起那張自己精心保養過的臉,以自己練習過最美的弧度展現在對方眼前。
“壞二哥,你還說呢,若不是你臨走的時候連累我,我怎麼可能被罰那麼久,我都半年沒有出過家門了。”
相柳想起自己辦事之前乾的那些好事。
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精致的桃花眼左右亂瞟,難得沒有回懟過去。
隻是弱弱的開口似是在妥協又是在道歉。
“二哥也是怕你出去被人冒犯,畢竟現在外麵的人都心壞,你這麼單純…”
“哼,二哥彆老把我當小孩子了,我都三百多歲了,前幾日爹爹還商量要給我定親的事呢。你這些騙小孩的話,我可不會相信的。”
意映不經意間說出一個大雷,直接炸得相柳臉色大變。
相柳原本還十分鬆弛,有些心虛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那冷若冰霜的模樣,弄得意映渾身一冷。
整個人被寒氣包圍,忍不住的輕顫了一下,身上也好像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
那種被野獸直視的感覺,嚇得意映心頭一跳。
相柳觀察入微,心疼的望著眼前瑟瑟的小姑娘,攥緊了拳頭,收起了自己的氣勢。
看著對方好了很多,這才冷冷的開口。
“到底怎麼回事?你定親這種大事父親和大哥為什麼沒跟我說?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意映心頭一陣得意,隻是麵上依舊純澈無辜,好似有些不解,十分坦然的回答對方。
“就前幾天啊,你剛回來,父親和大哥怎麼跟你說啊,說起來這事兒也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