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西楚劍歌?我根本就不會什麼西楚劍歌呀?”
百裡東君震驚的望著天幕,雖然他一直相信天幕上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事到如今,他卻不得不懷疑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會武功啊,更彆說什麼西楚劍歌了。
坐在一旁的古塵,歎了一口氣,心中了然。
“東君啊,坐下吧。”
百裡東君望向自己的師傅,還是乖巧的坐下,隻是臉上滿是不解。
“師父,我真的不會,我隻跟你學過釀酒啊,哪裡來的西楚劍歌?”
坐在前麵的李長生不爽的看著眼前的臭小子。
“跟你說話的那個就是西楚的儒仙古塵,也是天地間最後一個知道西楚劍歌的人。
你都叫他師父了,你說這西楚劍歌哪兒來的。”
古塵望著有些沒好氣的李長生,想了想天目中的一切,了然的笑了笑。
“李兄,一個晚輩而已,何必於遷怒,東君他確實不知道,我教給了他西楚劍歌。
這些年他是我唯一的徒弟,可是沒辦法,他隻愛釀酒,不想學武。
但我這身能耐本事卻想傳下去,所以我以酒為藥,為他熬磨筋骨,更是將西楚劍歌以喝酒的方式重在了他的體內。
這些他都不知道罷了,你何必因為馨悅姑娘遷怒於他呢。”
李長生噎了一句連忙解釋,“誰遷怒他了!要怪隻能怪他嘴臭!什麼老頭子什麼老牛吃嫩草的,你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呀。
你就看見我打擊他了,沒看見他對我重拳出擊!虧我在天幕上還惦記著成全你,你個老東西就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古塵儒雅一笑,頭頂的蒼白並沒有讓它顯得衰老,反而自帶一股出塵之氣。
他十分自得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李兄,何必和小輩計較。
我倒是覺得馨悅姑娘說的不錯,你還是少喝些酒吧,注意保養。
你我同樣如此,可是比起來我確實比李兄多了幾分俊朗。”
雷夢殺一聽這話噗嗤就笑出來了,一旁的蕭若風見狀,連忙捂住了對方的嘴。
沒見他們師父跟踩了狗尾巴似的,這個時候向上整不是找揍的嗎?
李長生一聽這話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打量著古塵。
“我跟你不一樣,既然這天幕上播出了,我也不妨說一說。
我練的功法可是三十年就能返老還童,再過幾個月,我又是青春年少的模樣。
比不了你人近中年,危機重重,媳婦兒要跑生死不知了。”
“你這老頭怎麼說話!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本來看天幕上你要救我師父,我還覺得有些愧疚。
現在我覺得我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你個老黃瓜刷綠漆,你還在這裝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