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進叢林,絲絲縷縷的靈氣、漂浮在山林之中、隨著晨霧逐漸淡化,那片山林中,野獸群禽如同消失般,沒再出沒,也不知是躲起來了、還是早就慌忙逃離了此處。
因為此時此刻,這一片區域內、滿目瘡痍,各個戰團、互相廝殺的程度,幾乎有些殘忍,不是碎肉肢體、便是傷者與屍體。
而這兩方勢力,相互望著對方,似乎已經力竭,隻是拚儘全力站立著,然後死死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都不敢擅自出擊。
而這場麵還有些滑稽,時不時有人嚇的退後幾步,不知道支撐了多久,似乎快要撐不住了,晃晃悠悠、邏移了幾步,這突然的移動,還能把對方嚇的一個激靈、連連退後
他們誰也不敢放鬆警惕,隻能靠著眼神、死死盯著對方,生怕對方還有氣力過來、然後給自己來那麼一下致命傷害,但確又無力再戰,僵持不下。
一群人、一個扶著一個,或者站著,或是趴著,或是背靠大樹下,不能動彈
“遭了,來遲一步,情況不妙啊!”
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附近遠處傳來,聲音很小,但確很清晰,那聲音正是花了一宿,與族中精英一塊、奔赴過來的巫山村族長、與一眾巫山村的精英勇士。
“族長我們快救人,彆讓他們跑了,殺我族人,一個不留。”
其中一個威猛大漢,眼神紅腫,看著不遠處的慘狀,憤憤的眼神、都快染紅了眼眶,並且話剛說一半,就衝殺了過去。
那架勢!好比餓狼撲食,揮舞著手中獸骨大斧,就撲上去了。
…
而另一邊的叢林深處,正在上演一場強者爭鋒。
那人正是此前拚鬥了許久,不分勝負的巫族副族長、薑翼白!與元山族的拓拔天!
白熱化的戰鬥持續進行著。
隻見這時,拓拔天突然開口說道:
“區區的觀心境巔峰,居然能連續使用三羽破天弓,看來你的秘密、還不止這些吧?”
然而對麵的薑翼白,好像並不想搭話,胸口一股灼熱翻湧,忍不住的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隻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液,拚儘力氣、再次拉動了弓弦,對準前方,開始聚力。
“你們巫山族的那個老東西,哼!居然把這鎮族的寶貝、都借給了你,看來他倒是挺信任你的,嗬!?”
拓拔天死死的盯著對方拉動弓弦,卻不為所動,繼續自顧自講道。
“廢話真多,要戰便戰。”
薑翼白忍著又要噴血的衝動,咽了一口、帶著血液的唾沫,擦了下嘴角上殘留的血跡,神情苦澀、艱難的應了一句。
而這也不能怪他,話說這把三羽破天弓,本是巫山族的鎮族之物,一般使用者,沒有達到更高境界時,是需要蓄力的,甚至於每用三次都會間隔很久。
而這薑翼白是個另類,能在區區的觀心境巔峰,就能連續射出來多次,並且他此刻還在聚力,也難怪!向來自視甚高的拓拔天,也為之驚歎。
而這拓拔天一直不動手,也是苦於應付,想用話激他就範,讓他多噴幾口精血,這人啊在戰鬥中一但卸了力氣,便會無力再戰,全憑那一口仙氣和意識掉著!才能不懼、無畏。
而拓拔天深知此道,便繼續譏諷、刺激道。
“話說你並非巫山族人,據我所知,你二十年前是被一位巫山族的女子所救,才加入了巫山族,後來還和人家結成了道侶,生下兩個娃,我說的沒錯吧,哈?,薑翼白?”
突然一道巨大的靈力波動,從薑翼白手中弓弦上、聚攏而來,震的附近的虛空,都扭曲變形了,讓附近的空氣、都有些窒息。
“搜”
一支穿破虛空的巫神箭,朝著拓拔天的頭顱,瞬移般、射了過去,一閃而至,嚇的對麵的拓拔天心想:“不好”,便心念一動,準備躲閃,可他已經來不及躲閃了,隻好用那手中的黑刀、檔在了胸前。
隻見“砰”的一聲,發出了金屬摩擦的聲音,箭尖對準刀身,擦出火星來,就像彗星撞擊大地,隻不過停頓了小半個呼吸,便連人帶刀、衝出了數百米之外,砸到了一座、厚厚的岩石壁上、才停了下來。
而岩石附近一片煙塵,地上都劃出一道深溝,拓拔天站立的地方卻是一個坑窪。
這足以證明這一箭的威力,也相反的說明了拓拔天的強橫。
然而拓拔天並未動怒,反而邪魅的嘴角、彎起一道笑容,朝著遠處的薑翼白、看了過去,還順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而薑翼白此刻,眼神收縮,表情苦澀,因為自己這一箭,幾乎耗儘了自己所有的氣血,連靈力也消耗殆儘。
“薑清竹,哈哈哈哈哈嘖!嘖嘖!一位貌美如花的巫族女子,動人的臉龐、嬌嫩的身軀,若是此刻有人在她身上戳上幾個窟窿,或是一不小心哈哈哈!想必會更刺激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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