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白雲立蒼天,滾滾河流入林間,一片灼熱的陽光,緩緩捎上了天穹,金燦燦的大河、閃爍著耀眼光輝,四處靜悄悄,連野獸飛禽都沒有任何出沒跡象,美的像一幅畫,然而此刻卻無人欣賞這片古林中的美景。
一隊人從山林間、穿梭而來,正是巫族族長與一眾巫族精英勇士。
突然一陣狂風大作,古樹叢林、被刮的吱吱作響,躲在附近的鳥獸、慌忙逃竄,吹的枝葉亂舞,奔赴而來的巫族人,眼睛都睜不開,紛紛站在族長身後去了
而這時候的族長,撐起一個微弱的光幕,頂住了那呼嘯而來的狂風,一群人在身後用武器抵擋。
“好強的威壓這是?”
族長神色緊張,苦苦支撐道。
“發生什麼事了?”
其餘巫族眾人也紛紛問道。
“我也不知,應該是他們打鬥的方向,我們趕緊去支援。”
族長搖搖頭,當狂風稍微緩和點後,猶豫了片刻、對眾人道。
而此刻另一邊的山林、石山旁,有一人,浮空十仗,全身範起刺眼的青色白光,那白光泛著點點青色、在其中蕩漾,周邊漂浮著一些青白色羽毛,一片、一片,若隱若現、灑落下來!而這似乎是靈氣所化、而形成的靈羽。
青光斂去,那人文質彬彬,乍一看,像似一個出塵青年,踏羽而行,雙眼緊閉,雙手後背,身前漂浮著一把青色長劍,劍如虹、長七尺,但確很模糊,若隱若現,像似靈力所化,但確感覺鋒利無比。
那人不是彆人,正是傷上加傷,氣血靈力虧損殆儘後的、薑翼白。
而此刻!他煥然一新,身上再沒有之前的衰敗之氣,相反容貌似乎更加年輕了幾分,氣質更像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一身白色虎皮、隨風飄蕩、獵獵作響,他的精神麵貌都發生了絲絲變化。
“你你究竟是誰?”
不遠處!一個全身膨脹了一倍、肌肉崩的都快要裂開似的,本身不那麼壯的中年人,拿著一把泛著烏光的馬刀,臉上充斥著、難以置信的神情,這人正是和薑翼白對峙的拓拔天,此刻他的全身、似乎也發生了某些變化,變的更難看了!也更粗壯了。
拓拔天盯著剛剛氣息將無,無力再戰,任人拿捏的薑翼白,難以置信的詢問道。
然後對方並沒有回應,甚至眼睛都未睜開、看他一眼,而是身旁那、一片片的青白色靈羽,慢慢的形成一把羽劍,鑽入他腳下,沉浮下來,就像似站立在氣劍之上一樣。
而胸前的青色長劍,隨著他手一勾,指了一下前方,便發出一聲清鳴,像似聽到了命令一般,
“嗖”的一聲、瞬間消失,一眨眼、出現在拓拔天的眼前,準備一劍封喉。
而此刻的拓拔天,已經來不及格擋,隻能任憑這一箭割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拓拔天的脖頸前,亮起一道水波蕩漾的烏光、檔了一下,但那把劍隻是停頓片刻,也就是不到半個呼吸間,就破裂了盾牆。
隻聽那一聲脆響,拓拔天利用這短暫停頓的片刻,迅速躲開,懸而又懸的、從脖頸旁擦過,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隻不過破了那層烏光般的護盾,他整個人、便大口噴著深紅色的血液,而隻是那樣兩口血液噴出後,便漸漸恢複成了正常的紅色,然後身體縮回原來大小,他似乎元氣大傷,靈力枯竭,無力再戰。
然而這時候!族長一行人,也正好趕到,看到不遠處的一幕,都差點驚掉了下巴。
讓他們吃驚的是!那深紅色血液、像極了傳說中的一種血脈,但似乎並不是很純,連一滴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而那樣的血脈之力、儘然出現了
更讓人覺得驚訝的是,薑翼白居然不是用箭射傷他,而是用劍
而這個時候的薑翼白,使完那一擊後、便緩緩落地,靈羽散去,那把青色長劍、圍著他盤旋了一會,直接沒入他的丹田,沉浮了下去,安安靜靜,似乎什麼都未發生一般。
然而剛落地的薑翼白,至始至終、眼睛都未睜開,便平穩的倒了下來,像一股氣流拖著他,平躺下一般。
這一幕一幕的景象,彆說是姍姍來遲的巫族族長與眾人,即便是一邊無力再戰的拓拔天,都忘了擦嘴邊血跡,死死盯著薑翼白,神情複雜。
“這難道是劍氣?”
族長打破平靜,吃驚萬分,不由自主的驚疑道。
這時候!一旁的巫族精英,與幾名大漢,也呆呆的擦了擦眼睛,看看倒下的薑翼白,又看看半趴下的拓拔天,似乎不知道先去救人、還是先去抓人,隻好再次看向族長。
“你們幾個去看看白兄怎樣了,其他人把那廝給我捆了、帶回族中,請大祭司發落。”
族長此刻、似乎回過神來,安排了一番、又緩緩命令道。
之後看向拓拔天,眼神憤恨的、又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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