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薑百川說到這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看了看石榻上,躺著的秀氣青年道:“他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啊?”
此話一出,一旁的薑清河與薑清竹二人,也隨後望了過去,至於清竹隻是微微挑動了一下玉眉,便不在看向那邊說道:
“這便是當初!我遇見他時候的真實模樣了,他為了遮掩容貌,用了某些我也不太清楚的秘術,在遇見時候、他醒過來一次,然後便成了那副,之前你們所見到的模樣,我也隻是當做、他為了更好的扮演巫族人,沒有多問什麼。”
而這時候!一旁的倆孩子盯著眼前之人,似乎已經觀看了許久,早就發現了那張、年輕的不像話的臉龐,一臉的好奇,心想:“這是我們的父親嗎?”
而薑鐵石,甚至覺得眼前之人,當成兄長都不為過了,哪裡像曾經那個父親半分模樣。
然而!一旁的族長薑清河,緩緩開口道:“或許這才是他的真實相貌吧!”
“賢侄女可還曾知道些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大祭司薑百川又喝了一口茶水,盯著薑清竹、慢悠悠的打聽道。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當初,與他相遇之時,我便沒有過多詢問,據我所知,他似乎是真的忘記了自己是誰,那日我問他可曾記得自己姓名,他捧著頭,很難受,我也試過讓他回憶些什麼,可他就是什麼也不記得,隻是盯著天空中的一隻翼禽、沒有離開雙眼,加上他一身白衣,我便為他臨時取名翼白、隨姓薑,假借巫族人身份,把他留了下來!之後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薑清竹回想著那些相見時的情景,似乎沒有隱瞞什麼,神態很自然,對著二人講訴道。
“怎麼?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家翼白,是人族也好、巫族也罷,對於我來說、他都一樣,是我的丈夫、兩個娃的父親。”
薑清竹看著二人質疑的眼光,也沒好氣的、再次強調道。
“賢侄女也彆動怒,這薑翼白人族之事,本來就沒有幾人知曉,我們也會儘力隱瞞,為了保護他,也是為了保護你、和你的兩個孩子們,畢竟他們現在身份、都很特殊,加上你身上流淌著上古純巫族的血脈,也是少有人知的!”
大祭司說到這、哽咽的停頓片刻後,又喝了口茶水,尷尬道:
“對了,那件事雖說疑點重重,但說到底、也是我的錯,不該讓昇天兄唉!到底還是我欠了你們父女倆的,理應護你周全,拚了這條命不要,我薑百川、也不會讓你們一家、再生變故。”
大祭司突然發狠的說了一番後,便把桌上的茶杯、狠狠跺了一下,一不小心捏碎了,然後十分愧疚的看了一眼薑清竹,也不知是為了茶杯、還是為了那件往事
隻是嚇的一旁的小石頭、一個激靈,看了過來,一陣陣無語,然而!氣氛停止片刻後,族長薑清河突然想到什麼,朝著薑百川告知道:
“大祭司,那拓拔天似乎與白兄有過交手,不知可否讓我再去敲打一番?我總覺得那廝不老實,不然早一刀砍死那廝了,也不會留到現在。”
“也好,至於翼白現在的情況,我們也袖手無策,隻能聽天由命了!至於那些人!”
大祭司貌似想到了什麼,謹慎道。
但說到一半、便被族長又搶過話接道:“我會利索點,不會留下活口,就讓那些人,陪我族英烈們一同、永埋地下吧。”話閉。
大祭司點點頭,意識族長薑清河自行處理,隨後,想到些什麼,便朝著薑清竹拱手、離開了洞室,而族長此刻、直接去往了一趟地洞、關押所在,詢問、鞭打一番無果後,又秘密把那些和薑翼白見過麵、與知道些什麼的俘虜,就那樣解決了。
至於那些俘虜,本來按照先前的說法,是可以放他們回族的,要拿部分物資來交換,這也避免了兩族矛盾激化,這樣秘密解決也是逼不得已。
而大祭司不知道的是,這些謹慎的行為,再不久後的將來,終是為他們村、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此刻!元山村某個洞府之中,一個黑發老者、身穿一件皺巴巴的樹皮蓑衣、腳上一雙不太牢固的草鞋,似乎是用根莖製作的,非常結實,來回踱著步子,皺著眉、死死盯著某件奇珍異寶,看的非常認真。
而那件所謂的奇珍異寶,隻是一麵八角銅鏡,上麵有些發光物,比較奇特,像似一個個的紅色光點,倒射在銅鏡之上,那幾個紅色小點,此刻正在一個一個泯滅、似乎消失了。
黑發老者疑惑的看向手中銅鏡,歎了口濁氣,用沙啞、蒼老的聲音,自言自語的瞅著那器物上、映射的畫麵,緩緩道:
“是戰死了嗎?還是被發現了?”
或許沒人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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