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沒看過這麼精彩的比鬥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各位小英雄們,你們該啟程了”
沈家主最後一個站出來讚歎完,打破氣氛吩咐道。
“家主!我們”
一旁的沈柏溪開口說了一聲後便看向沈萬金,被看過來的沈萬金打斷道:
“你是想說我們是否該注意一下那兩家?”
“不錯,我聽說他們兩家也從某些渠道得到了三枚天選令,正好兩家都想多派一人,都處於令牌數量問題遲遲沒有啟程,怕是擔心他們彆有用心啊!我們與夏家可是有五枚,這一但暴露,免不了有一番廝殺,雖然”
沈柏溪謹慎的解釋道。
一旁的沈萬金看了看夏家的這些子侄輩一眼道:
“雖然不怕他們兩家,但雙拳難敵四手,你一人恐不足抵擋他們兩家的高手,夏禾侄女的實力自是不用懷疑,但畢竟他們要去爭奪那修行名額,保存實力自然是最好的選擇,隻是”
夏禾夏天看了看沈萬金,又看了看沈柏溪,然後便發現他們二人又時不時低頭看向薑塵,故而明白了些許,大步走上前,站在薑塵旁邊道:
“塵公子,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本不該這麼倉促邀請,但之前我說過,你若願意可以來夏家做一名客卿,而此刻我更希望與你成為朋友,而這枚天選令便作為報酬,若是能助我和弟弟去競選那三年一次的天選比武,夏家定有後報。”
這一聲少俠換成了公子,又嚴肅的叫了一聲塵公子,一瞬間讓薑塵有些不太適應的微微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又吞回去了。
薑塵呆立了片刻後便回應道:
“我之前說過,願意做夏家客卿,這天選令還是收回吧,我無意競爭那些,但我願意作為護衛儘力守護你們安全去往乾元城”
其實剛剛薑塵心中考慮了片刻,也是考慮到自己根本不是想在此處長久待下去,隻是權益之計,也對那些宗門沒有興趣,隻想找個安全地方儘快提升自己實力找到回去的路徑,從而沒有去接那枚天選令,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但他不知道的是,夏禾早就打算給他那枚令牌,隻是出於不知道如何開口,便是作為守護一行人為由當成獎勵相贈,這樣以來就能有個很好理由安撫那些手下了!
最起碼他們那些手下的門客之中,有不少武功底子不錯的人,想來一次內部競選,從而獲得一個名額,哪怕隻是為了保護自家小姐公子,或是去參加競選時做個炮灰也願意,至少如果自己運氣好,還能跟著公子、小姐去那修仙門派,當個馬前卒,也好過這一輩子,做個普通下人,至少也是下人中的,修仙隨從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薑塵是不會考慮的,他本就有劍決心法,隻需要勤加練習便能比一般修仙者厲害許多了,畢竟那是他父親傳授的,他曾經見過他父親那種威勢,覺得能到那一步便是最厲害的仙術。
然而他也知道,修煉到那一步還需要先開啟靈力,而他的靈根被封印是萬萬不可開啟的,隻有父親親自打開,或者自己突破到了某種上限,才可以自己打開!曾經他父親說過此靈根若是開啟會成為禍端,會有殺身之禍,不便讓人知曉,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所以他根本不屑去學其他門派的法,到是隻想找個安靜地方偷偷修煉,才是重中之重。
而如今在這片陌生的世界,未知太多,薑塵自小沒經曆過什麼,但他記得族長爺爺曾經說過,在外要謹言慎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財不露白,人不可露尖,要學會藏鋒,不然便是禍端。
道理雖如此,但他知道,萬不得已時候隻要不是特彆出彩的事情,到是可以展露一些非常手段的,畢竟他哥哥曾經就是這樣告訴他的,可他一想到哥哥就頭痛欲裂,不敢再想下去,因為那一絲記憶似乎成了他心中自封的本能,隻要有一絲念頭,就會不自覺的頭痛欲裂,著實難受。
然而一行人商量好以後,便安排在了深夜出行。
而這一下午,夏禾他們利用比鬥選出了兩名隨從,跟隨他們前往乾元城競逐,一個是自己婢女欣兒,一個是夏天的無名隨從,兩人實力都在那群人之上。
而其他人都帶著貨物,原路返回了夏家,路上也叮囑過下人,打賞了些許銀兩,讓其和父親母親說一聲,一切安好。
然後深夜偷偷從這沈萬金掌權的城門口而去
半路上似乎沒有什麼風吹草動,而走到靠近上元河的附近之時,天色已經漸亮起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迷霧,射在還未開牙的草骨朵上,一些花瓣滴落下顆顆晶瑩剔透的露珠!河邊的倒影中,顯出半個柔和的太陽,並沒有太刺眼,反而有些溫和,那河中的小魚泛著水花,在河邊的蘆葦旁吐著泡泡,尋找食物。
隻見一隻飛叉,一下插住了其中一條,一個青年隨從拿著魚竿朝著身後的一行人喊道:
“小姐,你快看,這魚真新鮮,小人這就架火烤給您和公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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