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芊芊豪爽的一句話,讓那倆人有些愣神,回過神後,拱手拘禮,然後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齊口同聲說了一句
“多謝芊芊姑娘!”
然而莫芊芊並不在意,揮手道:
“行了,行了,我最討厭這些虛禮”
然後轉身走了幾步,朝著樹後一處矮灌木中,看了一眼道:
“你們幾個,出來吧!戲也看完了,該走了!”
然後便看見薑塵一行人,帶著微笑,緩緩走了出來。
莫芊芊看見那一臉笑容的夏天,突然有些不開心的嘀咕道:
“看我出醜,還笑那麼開心,死弱雞!”
夏天這時隔著一段距離,剛好對上莫芊芊的目光,看見她那一臉的黑線,眼神有些冷芒閃爍,讓他忽然打了個寒磣,止住了笑容,嚴肅起來道:
“芊芊姑娘,咱們是不是該呃!該去驛站了!彆錯過了飛舟才是。”
一旁的夏禾、看了一眼薑塵道:
“剛剛看你有些神魂不穩,要不要讓沈公子為你看看?”
而此刻沈柏溪走上前、看了看薑塵道:
“我觀薑塵小兄弟的神魂、似乎是舊患,上次見時,似有所好轉,如今看來,似有些異樣,小兄弟可有什麼不適?”
薑塵連答道:
“噢!夏禾姑娘、柏溪兄,你們不必擔心,不礙事的,我自能控製,讓你們擔心了!”
夏禾與沈柏溪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夏禾先開口道:
“沈公子無事便好,是夏禾唐突了!”
然後沈柏溪也回應道:
“既然小兄弟自有分寸,我等就不多此一舉了,這一路上全靠小兄弟多次守護我等,早已沒把你當外人,若是再有何不適,儘管開口,我雖然境界不高,但若是疑難雜症!定當全力相助,小兄弟可不要見外才好。”
薑塵點了點頭、客氣回應道:
“倆位不必如此,倆位對在下多次相救,此份之恩情、銘記於心,若是真有什麼事,定會相告,至於這神魂之事,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隻覺得記憶中、有些模糊的景象、時而閃現、亦真亦假,似乎丟失了部分記憶,所以看起來如神魂創傷,偶爾觸景生情罷了,不打緊。”
夏禾與沈柏溪這才恍然的點了點頭道:
“原來如此”
然後薑塵微笑回應。
之後!走在最前麵的莫芊芊與夏天、似乎在聊些什麼,然後時而還會拌嘴幾句,最後!便聽見他們二人各自道了一句“走不走?”
然後一行人、前後不一的向驛站而去。
一條幽靜的小路,兩旁朵朵小花,時而有幾隻野兔、從旁跳躍而過,天空幾隻飛禽、穿插在雲霧中,向著遠處而去。
而那遠處的光幕後,一條長百丈,寬約幾十的飛舟,突兀出現在那。
那飛舟兩側、有兩側翼,像兩隻超大的蒲扇,而中間是個二層閣樓,飛舟前端,首尖如刺,甲板如半圓,尾後各有四個劃槳,動作不一的上下滑動!
而隔近一看,可發現那甲板前端、有一人豎立在那,若是不動,真以為是一座木樁,他一身舊甲胄,腰間左側、掛了一個精致的皮袋,右側掛著一枚令牌,上麵赫然寫了一個磐字。
此人馬臉高鼻,眉如箭羽,兩眉約近,像一字眉,但中間卻比較淡,還連不起來,看上去並沒有任何不妥,反而有些神勇之感,像個粗糙的漢子,但又有些威武。
他兩手後背,兩腳分開與肩同寬,站立甲板最前端,了望著遠處沒有任何言語。
然而此刻,背後倉中走出兩人,一人和尚打扮,清秀帥氣,兩眼如陽,金燦燦的泛光,眉心有顆朱砂痣,頭頂非常平滑,一身斜肩袈裟,內黃外紅,如磚瓦的金線其上,一手貼垂於左側,一手正於胸前,虎口處還掛著一串佛珠,緩緩走向馬臉男子,單手施了一禮。
另一名道士裝扮,山羊胡須,尖下巴,眉眼含笑,有些尖嘴猴腮,但似乎給人並不討厭的感覺,灰色紗衣,藍色道袍,手上拿著一束拂塵,耷拉在手腕處,另一手握著拂塵,隨和尚一道,來到馬臉男子旁,也與和尚相似的單手行了一禮,嘴裡還念了一句:
“無量壽福”
“千海兄、元喆兄,這無名村就快到了!這一次天選比鬥,有勞二位與我同來,可要看仔細咯!”
那船頭的馬臉男子,緩緩扭頭,沒有轉身,又反回觀看遠處驛站道。
而這所謂的千海、元喆倆人,自然正是那名道士與那名和尚了,道士名為卓千海,和尚名為釋元喆。
“還請天都兄放心,我們必將認真仔細觀察。”
這一和尚、一道士齊口答道。
“倆位與沈某相交多年,我定是放心的,這次的比鬥二位怎麼看?”
被稱千海的道士不假思索道:
“天都兄指的是?”
和尚元喆在一旁念了一句道:
“阿彌陀佛!天都兄自然是問這次天選比鬥,那鑄劍宗的反常行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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