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薑塵與夜無聲在天涯派的觀海閣頂樓看海,而另一邊的一座仙雲山峰之上,一位穿著淡紅色衣裙,站在涯邊,看著那一望無際的雲海,與那若影若現的橋梁走道,隨著風,一動不動,帶著一絲憂色!
“還在想那小子?”一個聲音突兀從背後傳來,一位橙紅色仙裙的女子,緩緩走上前,歎了口氣關心道。
“祖母!”她回過頭,一聲嬌柔的嗓音,回應那位橙色仙裙的女子道。
“你若不能斬斷那段緣分,對你的道途會有影響,他已經成為了你心中的一道魔障,修道之人可不能感情用事啊!那日你與我說,他幾次三番護你周全,送你來此,而我也為你出手一次,當算回報了,至於以後,還是不要再見了!若是有緣,仙道之巔自會重逢,若是無緣,強在一起也會散,你若還想再見他,便好好修煉,那才是你該走的路,彆忘了,你是唯一繼承這火靈血脈之人,要傳承我的衣缽,仙雲宗的未來,一派的榮辱都給予你一生,你可知?”
“祖母教會,夏禾銘記於心,我隻是擔心他而已,這便去修煉,早日穩固境界,好替祖母分憂!”
“唉!去吧!”
待夏禾走後,這位女子才回憶起當日的種種,心中有了些許不安。
當然這兩人自然是大名鼎鼎的鳳玖璣與分散後歸於鳳玖璣門下的夏禾了。
“夜兄,我有一事想要請教,還望夜兄告知!”
“喔?薑塵兄弟有話經管問,兄長我必當知無不言!”
“那日我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何事?”
薑塵直接開口詢問道,然而夜無聲愣了下,又笑了笑,看向天邊的星辰,與晚風吹過的大海,一浪又一浪,這種夜景,配合那一壇一壇的美酒,本來讓人有些陶醉,可這海風如同清水打在臉上,讓夜無聲振作了一會,開口道:
“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隻是鳳玖璣前輩放我等離開時,再三叮囑,嚴謹口風,知道的人越少,我們越安全!不過據我所知,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到底發生何事?我的丹田?”薑塵繼續追問道!
“那日你昏迷後,我與鴆小柒接住了你,準備奔向結界處逃離時,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將你擄走,緊接著,鳳玖璣跟隨那人而來,後麵的幾位似乎是幾大殿門的殿主,也跟隨鳳玖璣追了上來,接著那擄走你的人對著鳳玖璣笑了笑,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便想要動手,鳳玖璣突然施法,結果還是沒來得及,隻見他用了某種法術,強行將你身體裡的某種物質提取了出來,一團是墨黑色,一團是深藍色,一團是白金色,隻不過最後那一團吸出來一半,被鳳玖璣打斷,那人就直接發狂般笑了笑,收起那三種光團,消失了!鳳玖璣便用法術在你身上做了什麼,我雖然不知,卻聽她說了一句,此人丹田已廢,再無可用!隨後就是各大門派散去,鳳玖璣放我們離開了!”
而夜無聲說到這,其實薑塵大致已經能猜出些什麼來了,但具體發生了什麼,或許隻有找到那位鳳玖璣才能了解,可如今他,怕是再要去見見那人,估摸著,有些困難了!
而遠在仙雲殿的鳳玖璣卻在那涯邊站立了許久,回想到的也是當時的情形,她心中一直擔心的便是那三團光:“究竟是何種東西,一個區區的凝丹期少年,竟能讓磐天宗的宗主,帶著旗下殿主來圍堵她,隻是為了那三團物質?”
想到這,她便想到了那夢因閣說的一個天命之人:“難道與那少年有關?”
就像鳳玖璣此刻想的,那些人大費周折的來抓捕薑塵,自然是有原因的,至於為何最後離去,自然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對於鳳玖璣而言,若是當時不是自己兒子傳音告知,說這位少年一路護送夏禾來此,她自然是不會出手相助的,也因為此事,才出手,而最終雖說晚了一步,不過好在她封印及時,才將那破壞的丹田與神識都徹底保住!但結果便是再也無法使用法術了,從此不過是一個比正常人強壯的凡人。
然而這些自然是薑塵不知道的!
可那位差點毀了薑塵道基的人,正是磐天宗的黎裴元,不僅如此,最後若不是看在鳳玖璣要強行插手此事的份上,他是準備毀了此人,可下手還是留情了,畢竟若是當麵殺了此人,鳳玖璣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追他致死,他可不一定打得過那位女瘋子!
“父親,就是那人當日羞辱孩兒,堵了我進入前三的資格,還搶走了兩柄神器,毀了我向道的前路,你怎可放過他,那日若是將他一掌打死,不是更好?反正父親想要的已經到手,何須給他留下一命?”
一個身穿灰紗法袍的少年,頭戴黑色木冠,插著一根木簪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打扮,站在一處大殿之下,與殿上之人有些生氣的責怪道。
“混賬東西!你怎可對為父這般不敬你可知,當日要真為了你那點私人恩怨出手,恐怕為父會被那個瘋女人當場爆發,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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