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樣子,絕對是完整的古籍,這可是自己的心頭愛!
然而還沒等他接過去,陳瀚下半句話,直接讓他差點吐血……
“你那條烏梢,我砍了個蛇頭來用。”
陳瀚若無其事,將兩本書放在寧神仙手中。
寧世襄如遭重錘,心疼得嘴角直哆嗦,眼睛死死瞪著陳瀚……
最終。
他緩緩合上雙眼,咬牙切齒道:“東西老子收下,心意你收回去吧……”
陳瀚搖頭失笑,也不計較。
今天要換成彆人,恐怕烏梢的兩個腦袋都得貢獻出來。
但對方畢竟是寧欣楠的親爺爺。
那兩本道家修煉秘本,是利瑪竇的後人送來的,自己留著確實沒什麼用處。
就當給老人一點補償好了。
畢竟聽人說過,那條雙頭烏梢,是老人心愛之物。
……
直到此時,孔儒始終一言不發。
老人自顧自走到大圓桌前,掃了一眼桌上的二十多道美食。
他冷哼一聲,拉開一張椅子,自顧自坐了下來。
陰陽怪氣道:“野小子,你這一手玩得漂亮。”
陳瀚聳聳肩。
淡然自若開口道:“我現在請你進來,你是客人。”
說罷,也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瞥了孔儒一眼,麵色漸漸收斂,聲音也逐漸冷了幾分。
“可是如果擅闖進來,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孔儒眼神一凝,臉色難看。
自己何嘗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通過現場的情況來看,這裡並沒有公孫敬業所說的,那些漢代相關的贓物。
如此一來根本沒有拿捏這小子的借口。
至於那些繳獲的白金三品,市麵上流通的很多,根本不算什麼。
本來能咬住他的那些金五銖,奈何昨天沙路輝又帶來了那樣一個消息。
市麵上忽然多出來那麼多金五銖,八成就是這小子在搗鬼。
……
沒有這些罪狀做支撐,那山海地質隊的人被困在園林的事,就不能拿來發難。
況且現在人都還在他的控製下,生死未知。
想到這裡,孔儒的臉色愈發深沉。
“野小子,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
“山海地質隊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陳瀚嗤笑道:“你的人怎麼樣了,你來問我?”
“你!”孔儒猛地拍桌,一雙鷹目幾乎噴出火苗。
最終,他強壓下怒氣,冷哼道:“有什麼條件,說吧。”
陳瀚笑了。
看了看頭盤道髻的張玄君,又打量一眼嘴角血跡未乾的寧世襄。
轉回頭看向孔儒,“不再試試了?”
這話一出,不隻是孔儒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連張道長和寧神仙,都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狠狠瞪向陳瀚。
孔儒仰天長歎一聲。
“野小子啊,你不要真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老祖宗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華夏遠比你想的要複雜!”
“就算你是數百年一出的天才……”
“但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就不是天才!”
陳瀚聞言絲毫沒有懼色,反而麵露癲狂,哈哈大笑。
“我承認,所以,我要走了!”
“但在這之前,有些事……必須要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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