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神秘地笑笑:“她肯定同意。”
這下勾起了雷冉冉的好奇心,追問為什麼琴姐會同意長住。
楊凡給編了個理由:“我答應賣了東西,有她一份地租。”
“昨天晚上你和她商量的?”
楊凡:“昨天晚上我和她商量的。”
確實商量來著,除去商量的方式不一樣。
半下午,楊凡和雷冉冉帶著四大籃子玉肌雪顏水,離開流雲寨去原平縣城。
天擦黑的時候,關城門的時候,二人進了原平縣城。
守城的衛兵盤問,楊凡說的頭頭是道:“我們來投奔親戚,我是乾姐姐。姓趙名琴,開間生醬鋪,在縣城南城。”
乾姐姐和乾爹乾娘一樣,很多人都認,守城的衛兵也認,認了就多個關係,多個照應,並不特殊。
就這麼著,楊凡二人在天擦的時候進了原平縣城,沒引起任何懷疑。
楊凡去而複返,是少婦琴姐的大驚喜。
“你們路上累壞了吧,快歇歇,姐姐去準備晚飯,多備些好酒。”
琴姐沒說空話,晚飯不止有酒,還是好酒,杏花村,開封就是滿屋的酒香,聞著就上頭。
喝酒的時候,琴姐沒敬楊凡,而是敬雷冉冉。
“弟弟能找到冉冉這樣的娘子,是他的運氣。”
這話雷冉冉愛聽。
不是雷冉冉,再也不能人事。
三杯酒下肚,雷冉冉醉倒了。
雷冉冉醉倒不是她酒量不行,也不是杏花村酒勁大,是琴姐往酒裡下了蒙汗藥。
正因為下了蒙汗藥,所以敬雷冉冉,不敬楊凡,要是敬了楊凡就沒法辦事。
少婦琴姐:“好弟弟,你不辜負姐姐,姐姐也不能辜負你。”
又是一夜春光。
次日起來,雷冉冉想起件事,單獨問楊凡:“昨天晚上怎麼睡的?”
楊凡:“你喝醉了,我把你抱到床上睡的。”
雷冉冉打楊凡一拳:“沒問這個,你在哪睡的?”
“琴姐家的中堂,搭了個條凳。”
確實在中堂,不過是辦事,
少婦更興奮了。
雷冉冉不知道這些,心疼楊凡:“條凳那麼窄,哪能休息好。”
楊凡:“那咋辦?總不成我也上床休息。”
“也不是不行,不過琴姐肯定不同意。”
雷冉冉是土匪,神經大條,不覺得相公和彆的女人同床有什麼不對。
雷冉冉想著怎麼說能讓琴姐同意,楊凡想著怎麼說能讓少婦琴姐“自然”同意。
有固定地方擺攤,和流動擺攤不同。
固定地方擺攤,人們都知道哪哪有個什麼攤,流動擺攤就沒這效果。
有琴姐提供地方,楊凡和雷冉冉可以在固定的地方擺攤,新鮮的廣告詞馬上吸引來顧客,其中就有一個昨天的老顧客。
“他家的玉肌雪顏水特彆好,用了就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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