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肩膀塗到後腰。
少婦琴姐說了話:“冉冉,姐也給你塗塗。我們女人不止要管這張臉,身子也要管,不然臉變白了,身子沒變白,讓人看了笑話。”
雷冉冉皮是膚白,但沒有哪個女人會嫌自己皮膚更白,聽了琴姐的話,也脫去外衣,解下肚兜,趴在床上。
琴姐塗和雷冉冉塗的方式不一樣,她用的量更多,半個背沒塗完,手裡那罐玉肌雪顏水馬上就要見底。
“這罐馬上就用完了,弟弟,給姐再拿一罐。”
楊凡照做,拿了一罐過去,少婦琴姐突然驚叫起來。
少婦琴姐已經塗抹完後背,但她還沒穿起衣服。
雷冉冉叱楊凡:“相公,你怎麼轉過身了!”
少婦琴姐給開脫:“是姐姐忘了,不怪弟弟。”
又說:“室內隻有一盞燭燈,想必弟弟也沒看清。”
那麼大個人,再看不清也都看見了。
楊凡順著說:“我剛才想事,什麼也沒看見。”
又坐回桌前,轉過身去。
雷冉冉叮囑:“可不能再回頭了。”
少婦琴姐披起外衣,笑:“怕什麼,現在是你在塗抹,你是弟弟的娘子,弟弟是你相公,又不是沒見過。”
又說:“弟弟,你不是說你會不一樣的塗抹手法嗎,正好給冉冉塗塗背。”
楊凡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也知道這是可能是琴姐姐自己晚上當司令計劃的一部分,答應下來。
雷冉冉有點不好意思,和楊凡是夫妻,兩人也坦誠相對了,但有第三人在,雖是個女的,雖然叫姐姐,也難為情。
少婦琴姐笑:“怕什麼。正好姐姐順便也向你家相公學學。”
雷冉冉趴在床上,後背光滑,楊凡先塗了幾下,想起看過的精油開背的視頻,拿玉肌雪顏水當精油,給雷冉冉開背。
這種塗抹手法完全不同,雷冉冉驚訝:“相公你還會這個,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楊凡找補:“我會的很多。”
琴姐幫楊凡找補:“是我下午配藥時問起來,弟弟才說的。”
“弟弟的手法這麼好,一會要不也給姐姐塗塗背。”
又說:“就是怕冉冉不同意。”
雷冉冉確實不同意,楊凡給自己塗背,是因為楊凡和自己是夫妻;給琴姐塗背,楊凡和琴姐又不是夫妻,也不是夫妾。
但雷冉不能這麼說!
吃在琴姐家,睡在琴姐家,擺攤也在琴姐家。
雷冉冉沉吟不決,琴姐笑:“你是怕弟弟會對姐姐動歪心思麼,放心,你就在跟前,他能動什麼心思。”
“給姐姐塗背,也不是塗前胸。”
又說:“正好你學學怎麼塗,學會了給姐姐塗,姐姐給你塗,就不用弟弟了。”
雷冉冉放棄抵抗道:“那讓他給你塗吧。”
楊凡給雷冉冉塗完後背,該給琴姐塗後背。
隻見琴姐趴在床上,背光著,外衣蓋在腰間。
楊凡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先將玉肌雪顏水均勻倒在少婦琴姐的背上,再從中間開始向上,再向下往開塗抹,還有手法。
少婦琴姐一聲輕哼,就像男女雲雨時的嬌聲,雷冉冉遐想連連,羞紅了臉。
但也不能說什麼,琴姐趴在床上,楊凡在給她塗背,而且雷冉冉還親眼看著。
兩人什麼也沒做。
喜歡最狂土匪在大乾請大家收藏:最狂土匪在大乾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