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雪笑笑:“飽讀詩書不管說,小女子在家時也曾讀過幾本書,也能做得幾首打油。”
反過來問楊凡:“易公子讀了幾年書,可有什麼功名?”
大乾朝有三等功名,就是楊凡穿越前人們熟知的秀才舉人進士,這樣的問題極好回答。
但楊凡被難倒了。
自己讀過書,還不是一年兩年,整整讀了十六年,可現代的讀書體係和古代的讀書體係完全不一樣。
不止讀書時間的長短不一樣,功名方麵也不一樣。
更重要的,大乾有功名的讀書人都登記在冊,有名可查,不像富商,能隨便冒充。
“我隻在私塾裡胡亂讀了幾年,沒有功名。”
思來想去,楊凡決定不忽悠,以免漏餡。
聽他說沒有功名,沈若雪目光微黯,沒再說什麼,和楊凡喝了那杯酒。
“沈小姐請。”
楊凡客氣一句,繼續敬沈若雪下手的才子。
這時沈若雪將他叫住:“公子稍等!”
從袖中取出一塊絲絹,打開,上麵寫著一首詩。
沈若雪問:“這首詩可是公子所做?”
楊凡拿過一看,正是自己上次和張縣丞的公子比試時隨口吟過的李延年的詩“北方有佳人”。
“是我所做。”
沈若雪的目光再次亮起,炯炯有神地盯著楊凡:“當真是公子所做?”
楊凡點點頭:“算不得什麼,是胡口瞎謅罷了。”
他沒說謊,真的是順口一背,但對沈若雪來說就不一樣了。
沈若雪之所以會來參加詩會,就是為這首詩來的。
自上次楊凡對詩之後,這首詩就流傳了出去,到處都有人抄頌這首詩。
一開始在原平縣流傳,後來傳到周邊的縣城,再後來傳到了京城,沈若雪便也看到了這首詩。
第一次讀到的時候,沈若雪就有一種感覺,這首詩是給她寫的,每一句每一個字都在說她。
從那天起,她就特彆想見一見寫這首詩的人。
一番打聽之下,說是原平縣的一個公子寫的,後來聽說這位公子要舉辦詩會,沈若雪便和家裡鬨著要去參加詩會。
大乾朝的女子能拋頭露麵,但沒有參加詩會也沒有參加科考的,那是男人們的事。
但沈家就這麼一個孩子,去參加詩會也不是參加科考,不用官方批準,家裡人也就同意了。
那天初到冉冉客棧,沈若雪見過楊凡,知道楊凡是這冉冉客棧的老板,但並不認為他是寫詩之人。
入住幾天,打聽到楊凡就是寫詩之人,沈若雪心裡就開了鍋。
“公子有如此才華,怎麼沒去考取功名?”
沈若雪看著楊凡,心裡說不出的愛慕。
“在下這點才華,怎敢去班門弄斧。”
楊凡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考科舉不是現代人能乾的事,至少不是自己能乾的事。
以迅哥的才華,都考不中一個秀才,自己就彆費那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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