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大出楊凡意料,怔了怔才回禮說:“薑姑娘言重了。”
彆看事小,隻是一個禮節,卻改變了楊凡對薑月的看法,與之攀談起來,聊了些走南闖北遇到的事情。
薑月雖受父母疼愛,卻一直待在長坊縣,沒有出過遠門,聽楊凡說起外麵的世界,聽得津津有味。
二人聊得時長,她還讓小二上了壺茶和二盤果子,和楊凡邊吃邊說。
忽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二人桌邊,抬頭看時,卻是小妾。
小妾在房間睡了一覺醒來,精神百倍,回味起楊凡威猛,更是春心蕩漾,巴不得能天天和楊凡纏在一起,永不分開。
四下看看,卻不見楊凡身影,便穿起衣服挽起頭發出來找情郎。
出了房間,一眼就看到楊凡和薑月在樓下言筆晏晏,頗為熟稔的樣子,心裡就挺不高興的。
下了樓直接找了過去。
“相公,這是誰啊?”
這裡沒有原平縣的人,管家也不在跟前,小妾更是肆無忌憚,直接以相公稱呼楊凡。
“我叫薑月,你是誰?”
楊凡還沒有說話,薑月便接過話茬,帶著攻擊意味反問。
兩個女人目光交錯,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雌競的意味,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已悄然開始。
“我叫金翠蓮,易公子是我相公。敢問這位姑娘,你和我相公這麼短的時間是怎麼認識的?”
為了搶占主動,小妾乾脆直接和楊凡變成了夫妻,再問話時就帶著幾分咄咄逼人。
薑月哪受過這種氣,寸步不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哥哥有你這樣的女人?”
楊凡頭冒黑線。
這兩個女子是什麼情況,一個認自己當相公,一個認自己當哥哥。
問題是,都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
小妾沒有做過大的,氣勢上先比薑月矮了一頭,這時拉楊凡站台。
“相公,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妹妹,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楊凡很是為難。
薑月接過話:“我姓薑,我哥姓易,我當然是他的乾妹妹。我哥認妹妹,還需要讓你知道?那我問問你,你又是什麼時候和我哥成的親,我怎麼沒聽說?”
小妾落了下風,開始耍橫的:“五天前剛成的親,怎麼了?”
五天前是她和楊凡從原平縣城出來,睡到一起的頭一天,這麼說也有幾分事實,說話時倒也不底虛。
薑月毫不留情的揭穿:“我看成的是野親吧。我哥被你這樣的女人糾纏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小妾被捅到痛處,脾氣就跟將要爆發的火山似的。
眼看氣氛不對,楊凡忙擋住要發作的小妾,回頭對薑月說:“彆說了。”
如果沒有周知縣這層關係,楊凡是非常支持薑月現在的行為,有她出麵,完全可以幫自己將小妾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