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沒有。”
雷冉冉很是氣憤,這不是明擺著瞧不起人嘛。
大聲說:“你剛才還說天字房有三間,地字房有兩間,怎麼到了我們,一下就客滿了?”
掌櫃的陪個皮笑肉不笑:“我剛剛想起來,我們這客棧有人預訂了,所有的房間都被訂出去了。”
雷冉冉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你什麼意思?”
見她是女的,掌櫃的一點也不怕:“姑娘,你這副架勢,是要打人不成?”
“掌櫃的說笑了,”
楊凡將雷冉冉拉到身後:“我們隻不過是問個客房,掌櫃的和一介女流計較什麼。”
那掌櫃的被懟的失了麵子,更加不喜,卻又找不到理由發作,隻好低頭記賬,不再搭理。
楊凡也沒再多問,對方都已經是這種態度,何必自尋沒趣。
拉著雷冉冉出了客棧,雷冉冉十分氣憤:“相公,他太欺負人了。”
陸進見狀,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知道這家客棧也不留宿,陸進也是惱怒:“這裡的人怎麼都是這樣,分明是欺生。”
楊凡想起了以前去京城買糧被幾大糧行拒絕的事。
當時是沈若雪的父親沈新南在背後作祟,難道這次的事也有人在背後作祟?
但是這話他沒說,眼下雷冉冉和陸進都在氣頭上,要是再添把火,說不準要就進去砸客棧了,還是少生事端為妙。
當下又說:“我們再去彆處問問。”
沿路邊走邊找邊問,終於在走出城南,到了城西的地界後,問到了一家客棧。
聽說他們要包客棧,掌櫃的很是欣喜,馬上讓小二去打掃房間。
楊凡等人各自選房間入住,和雷冉冉進了天字一號房,關起房門,雷冉冉問:“相公,怎麼這家客棧就讓我們入住了?”
楊凡搖頭:“不清楚。”
見他態度這麼曖昧,雷冉冉挺不高興的:“相公,這有什麼不清楚的,分明就是那幾個惡霸不讓我們入住。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他們的話也就起不了作用了。”
楊凡又搖搖頭:“這隻是我們的猜測,具體情況怎麼樣,我們並不知道。”
雷冉冉:“分明就是這樣。”
楊凡笑笑,沒再說話。
見他還是不讚同自己,雷冉冉沒再和他爭論,氣呼呼的上了床自己轉過身去睡覺。
次日起來,楊凡要上街去招流民,雷冉冉說她不舒服,不想去。
知道她還是在為昨天的事生氣,楊凡也沒強拉她,帶著陸進和嘍囉們走了。
常山城裡的流民更多,楊凡相應的也提高了招收的條件和標準。
男子儘量選年青力壯的,女子儘量選模樣周正的。
為了方便招人,他們在一處字畫鋪外擺了個攤位,桌椅都是和字畫鋪的老板借的。
當然楊凡也沒有白借,擺攤之前先買了一些乾貨進店鋪拜見老板,說過來意,又包了一封五兩銀子利市。
有了這些心意,字畫鋪的老板自然心甘情願。
在外麵坐了有一個多時辰,看著快到正午,雷冉冉找來了。
楊凡笑:“你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