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接過話頭,說:“看來張老爺一時半會還不打算轉讓這個鋪子。”
張老板順著話看過去,見楊凡麵生,便問:“這位是?”
薑震山介紹說:“這是我外姓的侄子,他常年經商,對於這方麵比我更了解。”
外姓就是和薑震山不是一個姓,至於具體的是什麼情況,對方也不合適多問,張老板直接和楊凡說起了商業上的事。
“小哥,我這鋪子是要轉讓,但也不能因為轉讓就賠了本。”
楊凡笑言:“張老爺多慮了,我伯父在長坊縣素有威名,他又怎麼會坑了張老爺。”
雖然和薑震山是第一次見麵,但楊凡對於他的情況已都了解過。
薑震山是年輕時才開的鏢局,至今已開設了有近二十年,從沒有過欺男霸女的行為,也沒有賴過哪家的貨物,縣裡的名聲是特彆的好。
這些情況,張老板也清楚,但沒有接話。
沒接話不是說不認可薑震山,而是怕勢頭低了,鋪子的價格被壓下去。
楊凡直接說:“張老爺是誠心轉讓,我伯父也是誠心想要,不如我給開個價,張老爺以為如何?”
張老板不置可否:“小哥且說來聽聽。”
“二千二百兩銀子。”
楊凡開過價,也不等對方回話,便又說:“張老爺經營布行多年,也知道這個價開的值不值。但有言在先,我們開價是為了表明誠意,可不是為了殺價還價的。”
“這……”
張老板清楚的很,今天這是碰上精明的人了。
楊凡開的這個價並不低,但也不高,算上布行的店麵,再算上裡麵的布匹,再算上客流量,也就是這個價了。
尤其是楊凡的話也說的明白,這是為了表明誠意,而不是為了讓他還價。
薑震山不懂布告,但懂世道,一眼便看出楊凡這是把張老板拿住了。
於是,笑嗬嗬說:“不瞞張老爺說,我這侄子在長坊縣經商,開了客棧酒坊鐵匠鋪等等好幾個店鋪,又常年在京城往來,對於各行各業的行情都非常了解。”
這些情況都是楊凡和他說過的,此時再轉述出來,倒像是薑震山對楊凡知根知底。
見張老板仍舊躊躇不語,楊凡又接過話說:“若是張老爺對於這個價格不滿意,那就隻好另找他人了。”
說罷,作勢起身,張老板慌忙攔下:“小哥,容我想想。”
楊凡察言觀色,知道對方已經意動,就差最後一下了,說:“若是張老爺現在就轉讓,我們可以現在就付全款。”
按著規矩,一般轉讓店鋪都會先付一部分訂金,等雙方簽字畫押之後再付一部分,等買方經營一段時間之後,最後再付尾款。
這麼做,也是怕有什麼內情賣家沒說的,防止上當受騙。
楊凡這個舉動,就直接省去了這些步驟,對張老板隻有益處。
這下張老板再沒有遲疑,當即答應下來:“那便依小哥所言。”
派夥計將地保請來,雙方寫了文書畫了押,又轉讓過地契和店鋪的一切票據,這筆買賣就算成了。
楊凡這次來長坊縣帶了萬餘兩銀子,薑震山家也有不少現銀,當即命隨行的管家回府去取了二千二百兩銀子,和張老板交割過。
張老板命人暫時停了營業,叫過幾個夥計,給他們介紹過新東家。
“薑老爺。”那幾個夥計齊刷刷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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