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了,剛才說誰呢?”
薑月後麵喊一聲,也隨即跟下樓去。
楊凡無奈笑笑,想當初遇到薑月時,她就是這般火爆脾氣,因為她的奴仆跑了,就遷怒在自己身上,現在還是這副脾氣。
叫過小二結了賬,也跟著下了樓,就見薑月站在酒樓門口,向他招手:“哥,快過來。”
楊凡走了過去,薑月指著外麵說:“那人一副鬼祟模樣,我們跟上去看看他要做什麼。”
“哪個人啊?”
楊凡順著看去,原來正是剛才和薑月吵架的那個公子。
笑說:“他有他的事,我們管人家的閒事乾嘛。”
薑月撇嘴:“他能管我的閒事,我憑什麼不能管他的。”
原來剛才她追下樓,自己也嘀咕過來,這裡是京城不是長坊縣城,對方嘴碎沒傷著人,要是她動手打了對方,可就是傷了人了,真被對方揪住告到衙門,少不了一番麻煩。
可心裡的那口氣難消,便要拉著楊凡跟蹤那人。
楊凡拗不過,隻能應了她,二人不遠不近的跟在那人後麵,往南走了三四條街,那人的步伐開始加快。
薑月犯嘀咕:“他不會發現我們跟蹤了吧?”
楊凡:“沒有,他沒回過頭。”
此時已經走到了太平街,再往前頭走,就是永定門,楊凡有些卻步,因為楊景輝的宅院就是永定門東邊。
雖說已經和楊景輝斷了關係,但畢竟原主和楊景輝的血脈在那連著,若是遇上了,難免尷尬。
“哥,你看,那家夥就是有事。”
這時薑月忽然指著前方說。
楊凡順著看去,隻見那個公子已經停下腳步,正在街邊和一個貴婦人說話,兩人看上去像是偶遇,但言談之間,神態卻甚為親密,而且還眉來眼去的,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楊凡隻看了一眼,便認了出來,那個貴婦人,竟然是楊景輝的三夫人!
自穿越過來,原主已和三夫人一年多沒有正式見過麵。
以前楊凡來京城,三夫人見過他,他沒見過三夫人。
此時也算是第一次見到,隻見三夫人三十六七的年紀,容貌明豔,風韻猶存,頗有熟女氣息。
雙方相距並不算遠,按道理他已經看到了三夫人,三夫人也會注意到他。
但三夫人隻顧著和那個公子說話,並沒有察覺到周圍還有熟人,連她身邊跟著的丫環也沒有注意到。
那邊公子和三夫人說了幾句,便往西走去,三夫人吩咐丫環一句,也隨後往西走去。
看似各不相乾,但總像是要奔赴同一處。
薑月嗤笑:“我以為他要乾什麼呢,原來是和人約會。瞧瞧那個老女人的樣子,都一把年紀了,她臉上的胭脂都快掉渣了。”
她已經沒了有跟的興趣,楊凡卻說:“我們過去瞧瞧。”
“啊?這有什麼好瞧的。”
薑月嘴上雖這樣說,但還是跟上了楊凡的步伐,不遠不近的跟著三夫人和那個公子。
往西走了一段,來到白紙坊,那個公子進了一家客棧,隻見客棧外掛著牌匾:風雅客棧。
三夫人和丫環立刻放緩腳步,楊凡見狀,也急忙放緩腳步,心裡更加疑惑:不會三夫人是要和那個公子幽會吧?
雖說已經脫離了楊家,也和楊景輝斷了關係,但再怎麼說,原主也是楊景輝的親兒子,這種事明顯是在給楊景輝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