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而是劉大牛若真的被跟上了,那這件案子就沒法斷了。
想了想,丁布又問老兒:“這幾日劉大牛可有反常之處?”
“不曾有,和平時一樣,就是七八天前去了趟曾家莊,那裡有人讓他打家具。”
丁布神情微動:“你說的這個曾家莊,可是長坊縣鵝毛口鄉曾家莊的那曾家莊?”
“回大人,正是。”
丁布:“這曾家莊乃是本官所轄之地,離著原平縣城甚遠,你兒如何去了那裡給人打家具?”
老兒磕頭回答:“大人有所不知,小老兒從十九歲上自己出師打造家具,到如今已有三十三年,也在附近縣裡鄉鎮有點名頭。”
丁布點頭,順著這條新線往下問:“可有人與他同去?”
“不曾,他是一個人去的。”
街坊中有人磕頭:“大人,小人在昨日回城時曾與劉大牛同行過,當時劉大牛的言行舉止就有些奇怪。”
丁布立刻讓那人向前,“你且細細說來。”
那人又磕個頭,說:“昨天小的回縣城,在路上遇到了劉大牛,那時他剛給人打完家具,還背著木匠的工具,路上也與小的說笑,並無異樣。”
“不過當我們路過鄧家墳的時候,劉大牛突然說要去祭祖。”
鄧家墳是原平縣西南方向上的一片葬地,因其中以鄧家的墳最大最氣派而定的名。
這些情況丁布並不知道,楊凡也沒有聽過,是縣丞起身說過情況才了解。
那人繼續說:“當時天已經黑了,馬上就要關城門,我們都勸他彆去,他卻偏去要。我們就沒理他,先回了城。後來的事小的就不知道了。”
丁布問:“你說我們,是還有其他人與你和劉大牛同行?”
“還有汪光,齊小三,水得喜三人。”
丁布下令:“傳汪光,齊小三,水得喜三人。”
過不多時,三人傳到,丁布一一問過,所說的證詞全都一樣。
最後又問過老兒,昨晚劉大牛何時回的家,老兒說是閉城門的時候。
那個時候,天色已經全黑。
問到這一步,眾人都聽明白了,搞不好,劉大牛真的讓跟上了。
祭祖都是有時間的,春在清明前後,秋在立秋前後,除此之外,正常人不會在平時去祭祖,除非是家裡出了白事的。
更何況,劉大牛說要去祭祖的時候還是傍晚,就更給這件事情增加了幾分神秘。
丁布左右看看堂下坐著的大小官員,問:“諸位大人,你們怎麼看?”
“這件事但憑丁大人做主。”
人們都怕牽連上是非,更怕擔了責任,都往外推。
丁布又轉頭看向楊凡,問:“易公子,你怎麼看?”
兩人雖是義兄弟,但現在是在大堂之上。
聽過所有的證詞,楊凡左思右想,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
做為一個穿越者,這種跟上了的事楊凡肯定不信,但目前的情況,似乎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再沒有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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