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竟然轉身走了。
目視著她的背景,杜讓這才察覺出奇怪之處:“這娘們竟然不喊我老杜了,不會是被那姓楊的給迷住了吧?”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老林溝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房間裡玉體橫陳,楊凡拿開摟著脖子的展氏的手,又搬開擔在身上的雷冉冉的腿,親了雷芳菲臉頰一口,下地收拾。
雷芳菲卻被他親醒了,翻個身,趴在床上看楊凡,楊凡走到哪裡她的視線就跟到哪裡。
楊凡洗過臉一回頭,二人視線撞上了,笑言:“該起床了,今天還有今天的事。”
雷芳菲甜甜一笑,翻身坐起,忽然想起件事。
“相公,昨日我不是去留州城賣麵膜了嗎。”
“怎麼了?”
“聽說留州城內發生了一件怪事,王閣老家丟了一件寶貝,說是什麼鎏金銀香囊。”
“什麼王閣老?”楊凡冒充留州易公子已經有兩年多,但直到現在,對於留州城裡有什麼勢力豪紳也並不清楚。
雷芳菲也不清楚,但她聽人們議論,知道的更多。
“聽說王閣老是大乾先皇帝時候的閣老,老家在留州,還鄉養老之後,便住在留州城裡,在他家裡……”
“你們在說什麼呢?”
雷冉冉和展氏都被吵醒了,雷冉冉揉著眼睛坐起,跟著一個翻身,躺到床上抻直手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她寸縷未著,一身妙處儘顯,看得展氏有點不好意思。
展氏豪放是一對一的豪放,從沒有像昨晚那樣三女侍一夫,這會也醒了,但是全身上下都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
雷冉冉一轉頭看到她這樣,馬上伸手去搶被子,嘴裡還說:“怕什麼,昨晚又不是沒見過。”
二人一個搶一個拽,打鬨起來,還是雷冉冉更賊,邊拉扯被子邊去嗬展氏的癢,頓時將被子搶了過去,展氏也變得和她一樣。
看到這一幕,楊凡樂嗬嗬笑起,雷冉冉見了,又起了捉弄心思,硬拉著展氏站起,又叫雷芳菲也站起,姐妹三人就那麼呈現在楊凡麵前,身姿說不出的美好誘人。
雷冉冉問:“相公,我們三人誰最好看?”
“都好看。”
楊凡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但也知道既然雷冉冉比了,那肯定要分出個高低,一一點評:“你的更大,芳菲腿更長,夫人腰更細。”
沒能搞出爭執來,雷冉冉撇嘴:“沒意思。”
又問雷芳菲:“姐姐,你剛才和相公在說什麼?”
雷芳菲講了前事,接著說:“在王閣老家裡有一件禦賜的鎏金銀香囊,就在前天的時候,不意而飛,府內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出任何線索。”
“咳,我當什麼事,不就是丟了件東西嘛。”
雷冉冉躺回床上,閉眼假寐,一邊拿手去騷擾雷芳菲和展氏。
“這可是件大事啊。”
楊凡沒經曆過這種事,但知道禦賜的東西和平常的東西大不相同,並不是說它有多貴重多值錢,而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一旦丟失,失去的不是東西,而是皇家對臣子的恩寵。
楊凡:“想必王閣老急壞了。”
雷芳菲:“是啊,他全府上下都已經封鎖,每個丫環下人都被叫去問話。也就是留州城太大,就算封城也找不到那個東西,不然的話他會連留州城也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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