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孟隨洲果然被孟母天天催著給沈南知送飯,大有一種她一天不回去,他就要一直送的架勢。
“說你是她生的我都信。”孟隨洲道,“這區彆怎麼就那麼大。”
沈南知抬頭,嘴角沾了一粒飯,“你這麼說,孟姨會難過的。”
孟隨洲露出一個我現在更難過的表情,他伸手想擦去沈南知臉上的飯粒,結果她躲了一下,他的手落了空。
他轉而用手指指嘴角,笑道:“有男朋友了,這麼守女德?”
“快有了。”沈南知回他。
孟隨洲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手握住方向盤,摩挲一下說,“你跟孟珵發展那麼快?”
沈南知心裡落了落,給他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誰跟你說是孟珵,我找誰也不會找他啊。”
都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尷尬。
孟隨洲似是鬆了一口氣,他勾唇道:“那就好,兔子不吃窩邊草,孟珵是千年黃連,你消化不了。”
沈南知聽他胡說,隨口問道:“那我是什麼?”
孟隨洲彎了一雙眸子,溺得人發慌,“狗尾巴草。”
“甩都甩不掉那種嗎?”沈南知依然笑,隻是淡了很多。
她依稀記起他對狗尾巴草的描述,“寡淡五味不起眼,風一吹就搖頭。”
隔天,孟隨洲車剛停在學校,沈南知跟旁邊邀請她一同吃晚飯的學長說,“等我一下,我跟我哥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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