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走過去摟著沈奕舟的脖子掛在他身上,沈奕舟拖著溫然大腿一隻手把她抱了起來,溫然順勢趴在他肩膀上。
出了門林辰在門口靠在牆上等著。
莫銘從裡麵出來,看見溫然兩條腿垂在沈奕舟兩側,手耷拉著,趴在他肩膀上儼然一副安穩的模樣,和剛才那副恐懼的樣子完全不是一個人。
莫銘把拳頭在口袋裡握的咯咯作響。
沈奕舟想把溫然先放進車裡,林辰幫著把她從沈奕舟身上拽下來,誰知她死活不願意,弄得沈奕舟一隻手都有點抱不住了,索性隨她去了,抱著她坐進去。溫然就跨坐在他身上,趴在肩膀上還不停的嘟囔著:“我們朋友們呐,你們不要忘記我!”
“好好,不忘不忘!”沈奕舟不厭其煩的溫然說一句他回一句。
林辰從鏡子裡看著後麵兩人,難道他不會打車嗎?非要讓他看著他們倆在一起的樣子!沈奕舟啊沈奕舟,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對你……算了,沈奕舟和他不一樣,他反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把他們送到樓下林辰就走了,沈奕舟抱著溫然靠在電梯裡有些吃力了。最近都沒鍛煉體力有點跟不上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回想著以前學的知識,骨折到底要多久才能好全?
好不容易撐到回家,把她放到床上,脫了外套蓋上被子,沈奕舟也已經大汗淋漓了。去衝了個澡,再去看溫然的時候已經睡得很沉了,就沒有管她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溫然頂著浮腫的眼睛起床,頭疼欲裂,茫然的看著沈奕舟,扯著沙啞的嗓子問:“哥,我昨晚怎麼回來的?”
聲音一出口,自己都嚇一跳,怎麼喝點酒嗓子還啞了,溫然摸著脖子,拖著步子往客廳走。
沈奕舟開玩笑說:“自己走回來的!”
“真的嗎?怪不得腿好酸呢!”溫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還煞有其事的捏捏小腿。
沈奕舟白了她一眼,倒了杯水給她。
醉酒一次,難受三天溫然是體會到了。
早上沈奕舟自然是打電話讓林辰來接的,林辰雖然氣的猛捶方向盤,但還是來了。
莫銘等著溫然主動聯係他,等了兩天,溫然就像沒他這個人似的。他還特地在去接莫沫的時候沒有跟溫然說話,她也當沒那回事一樣。
打電話給她,她也是跟平時沒兩樣,“怎麼了,有事嗎?”
“沒事,這幾天有點忙,都沒有時間陪你…”
“哦,我最近也不少事,沒關係的!”
聊了兩句,就又是一陣沉默,乾脆就掛了電話。
這幾天莫銘總是控製不住去想溫然和沈奕舟的關係,他爸查了說他們應該不是親戚關係,那為什麼要住在一起?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什麼都不發生嗎?或許他們是遠房親戚?所以一時查不到!
距離莫沫上一次發病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家裡看她最近挺好的,也就沒有管的她太嚴格,周末或者放學之後也可以在外麵玩一會。
今天下午放學之後莫沫讓莫銘不用急著來接她,她要和溫然蘇漫詩好好逛逛。莫銘不放心,表示忙完手頭的事立馬過來。
幾人去了附近商場,莫沫已經好久沒出來逛過了,顯得很興奮。逛累了就找了個地方點了幾杯飲料坐下來休息,莫銘也在過來的路上,所以幾人也不著急,坐在那聊聊天。
“我去下洗手間。”莫沫起身去了洗手間。
溫然說:“我和你一起!”
兩人去完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莫沫突然停下來盯著玻璃外麵看,想出去看清楚,又回頭看了看溫然。
“怎麼了沫沫,看見熟人了嗎?”
“不是,是…我…”突然莫沫不舒服的蹲在地上。
“沫沫,沫沫你怎麼了?”溫然半跪在旁邊焦急的問,突然感到一股力量,自己被往後一拉,手肘磕到地上,頓時疼的她叫了一聲。
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心涼了半截,是莫銘!
“沫沫,沫沫!”
莫沫虛弱的指著溫然說:“讓她走,讓然然走!”
溫然還沒從疼痛中反應過來,莫銘就衝著她大聲質問道:“你做了什麼?”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
莫銘抱起莫沫就直接走了,蘇漫詩跟著她們一起。溫然感覺莫名其妙,捂著手臂站起來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突然有點委屈。出去的時候看見門口的桌子旁坐了一個女生正朝她這個方向看著,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溫然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和她對視一眼,對方又低下頭喝東西了,可能是認錯了吧!
最近沈奕舟手好的差不多了,所以都是他自己開車上下班,溫然準備自己坐車回去。
在公交站台坐著,車子走了兩班,她也沒上車。莫銘剛才那個樣子好陌生,明明她什麼都沒做,他問都不問就……
溫然安慰自己可能是他太緊張莫沫了。不過莫沫是怎麼了,已經第二次了,這情況怎麼這麼像…難道他們是家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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