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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匆匆,孟川在元初城中也住了不少的日子,隻是在等元初山招收弟子的考核。
他那位堂弟和那位尊者去了元初山後便再也沒了消息,他心中雖然有些擔心,卻也沒有他想象中擔憂的那麼嚴重,畢竟,依照他那位堂弟的手段,想必在元初山中也能混得如魚得水就是了。
更不要說,他家堂弟和那位秦尊者之間的關係了,看著那位秦尊者對他堂弟那畢恭畢敬的態度,就知道他們兩個關係親近至極,有那位秦尊者在,他堂弟還能出什麼問題?
最近他行走元初城中的時候,也聽見了不少小道消息,都是說元初山中突然多了一個太上長老。
元初山是什麼地方?有主事,山主,長老在,卻從來沒有過什麼太上長老。諸位尊者也不以此為名號,這突然出現了一個太上長老,還明確說了地位不下於修為尊者。
孟川覺得,他之前有八成八的把握敢猜測,這位新任的太上長老估計就是他那位上山之後就沒動靜的堂弟,剩下的一成二,則是肯定了他的猜測。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臘月二十一,元初山入門考核的日子。孟川等一眾也早就在元初山就在元初城中的彆院——烈陽宮中報了名,如今考核的日子到了,一眾十二人也隨著之前的指示去了元初山山腳下的烈陽宮中廣場上等待。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還多了一位領隊,名為南雲侯。實際上,每年的入門考核,各州的天才弟子都有一位封侯級數的神魔帶領。按理來說,東寧府的天才弟子也應該等著和南雲侯一同來這邊的,但是,誰讓秦五去了呢?
秦五親自把這些人帶了回來,南雲侯心裡卻是對東寧府的這些人上心了,在打量了東寧府來的眾位天才之後,覺得這一次東寧府這邊的錄取率應該不低,便經常提點這幾人的修行。
尤其是孟川,最近的進境很快,雖然剛剛突破無漏境不久,卻也在南雲侯的指點下,幾乎有了凝丹之勢,隻不過沒有合適的神體,他也不敢再進一步就是了。
“孟兄。”幾個之前和孟川有過聯係的東寧府的天才都湊了過來,叫孟兄的便是東寧府玉陽宮主推薦來的梅元知,而叫“孟川”的便是跟著孟川一同前來柳七月。
“咦?七月你怎麼……”孟川看著柳七月,臉上滿是驚訝,他記得前天和柳七月初入逛街的時候也不過是脫胎境,怎麼才過了一天,怎麼已經無漏境了?
柳七月也知道孟川在驚訝什麼,便笑著說道:“這是前天,你那位堂弟從元初山上送下來的丹藥,說是可以激發我的特殊體質。
我吃了之後,隻覺得體內一陣熱血翻湧,就突破到無漏境了,至於是否覺醒成功了,覺醒的是什麼特殊體質,我也不知道……”
“???”梅元知和孟川兩人都是滿頭的問號,梅元知有東寧府那位玉陽宮主開的小灶,對於人族修煉體係的認知相當完整,比如說特殊血脈,特殊體質這種隻存在於傳說之中的東西。
好吧,實際上也算不得傳說,但是東寧府地方太小,人口不多,從古至今,便是神魔也隻不過出現了雙手之數,如今還活著的,也就隻有五大神魔家族的老祖。
特殊體質和特殊血脈,在東寧府的曆史之上,根本就沒有過,如今聽說柳七月居然有特殊體質……與其說是有特殊體質,梅元知更相信是元初山那位給的丹藥讓柳七月有了特殊體質。
至於孟川更是滿臉的疑惑,他堂弟有了消息居然不找他???都不和他說一聲嗎?
就在孟川疑惑的時候,柳七月再次開口了:“對了,他還要我帶一句話給你。”
“什麼話?”孟川眨了眨眼,莫不是要給他開個後門什麼的?那可不行,他……
“他說:這次考核,你要是不能以第一的成績入山,落了我的臉麵,看我怎麼收拾你。”柳七月想起昨天那位神魔說這話時候的神態和動作,有樣學樣的學了個活靈活現。
“我……”孟川眼角抽搐的厲害,不隻是柳七月如今這副模樣,更是為了他家堂弟居然……有話直接找他說就是了,為什麼還要柳七月傳話呢?
梅元知聽見了柳七月的話,卻是看了一眼柳七月之後,又拍了拍孟川的肩膀,隨後匆匆離開了。
看著孟川一副被雷劈了的呆愣模樣,柳七月尷尬的笑了笑:“不是我要這樣的,是那位來傳話的神魔前輩的要求,讓我一定務必要將這段話,神情和動作傳達給你。”
“嗯……”孟川抿了抿嘴唇,然後有些呆滯的說道:“謝謝……”
隨後便匆匆抻著袖子擋著臉,拉著柳七月快步離開了。到不是因為彆的,主要是,柳七月這一聲音量不低,在場的不是神魔就是無漏境強者,亦或是有過人之處的天才少年,五感被真氣增強,哪怕沒注意這邊的動靜,估計也把這聲音聽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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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孟川有信心奪取這一次的考核第一,但是這話怎麼也不好說出口不是?哪怕是說,也得背著點人。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喊出來這一嗓子,其他人怎麼看他?在那些監考,陪考的神魔眼中,他得是個什麼形象?
果不其然,孟川帶著人跑得快,但還是能聽見人群之中傳來聲音:“有人揚言自己能拿第一?我不服!”
這還是好聽的,不好聽的都開始罵上“狂妄”了。
這時候,柳七月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小心翼翼的看著身邊的竹馬:“孟川,我是不是給你闖禍了?”
孟川一拍腦袋,隨後卻是無奈的歎氣:“沒事,他們剛才也沒看清我是誰,就是要搞針對,也搞不到我身上來。”
“對不起……”柳七月知道自己闖了禍,也低著頭道歉。
“沒事,真的沒事。”孟川安慰到:“這一定都在我那位堂弟的算計之中,他就是故意的。”
“可是……”
“沒事的……”孟川對著柳七月好一陣安慰,才讓柳七月打起精神來。
就在孟川還想要問問關於孟玄的其他的事的時候,烈陽宮的宮門“轟”的一聲關閉,隨後,高空中劃過三道流光落在了眾人麵前。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為首的是一位身穿布衣的男子,左右各自站著一位青衣女子和一位邋遢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