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哥！在哪兒呢？最近咋樣？”程晨撥通了王嘶蔥的電話。
“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了？”王嘶蔥驚訝的問道。
“這叫什麼話？我沒主動給你打過電話嗎？”程晨反駁道。
“嘖嘖嘖你主動給我打的電話除了聊工作還有彆的嗎？你今天不對勁呀？還會關心我最近過的咋樣？”王嘶蔥吐槽道，平時程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基本都是直入主題聊工作的，從來沒有其他廢話！哦，對！還有就是找他幫忙的！關鍵是這家夥找他幫忙也是直入主題的呀！
“咳咳！那啥我就是問問你在不在滬城！要是在的話，我明天去找你玩去！”程晨用咳嗽掩飾尷尬，然後匆忙問道。
“程晨？你是本人嗎？還是你跟熱吧的事情被弟妹們發現，被她們趕出家門無處容身準備來投奔我來了？”
“去你丫的！你少烏鴉嘴！這件事情隻要你不說，有幾個人知道的？快說，你丫的到底在不在滬城？”
“在在在！你程老弟好不容易找我是為了玩，我就算在南極我都等連夜趕回來呀！說吧，玩什麼？要我給你安排幾個漂亮妹子不？”王嘶蔥感覺玩笑開的也差不多了也就不再繼續逗程晨了。
“滾！我不是那種膚淺的人！再說了，我要找妹子還要你介紹？明天陪我一起看戲去？”程晨邀請道。吃瓜這種事自己一個人吃有什麼意思？肯定要拉上王嘶蔥一起呀！反正他那麼閒，而且他又在滬城，不找他找誰？
“看戲？看什麼戲？”王嘶蔥不解的問道。
“你彆管了，我明天上午去滬城找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程晨故作神秘的說道。
“明天上午？那你乾嘛不現在就過來呢？晚上我剛好帶你去認識認識幾個咱們公司的新主播！我剛才棒子挖來的！嘿嘿嘿！”王嘶蔥猥瑣的笑道。
“棒子？你去挖女團了？簽約了嗎？”程晨聽到棒子瞬間想起了前世的時候王嘶蔥就花天價從棒子國挖了兩個女團和一個女主播過來，可惜立馬趕上了國內發行限棒令。
“沒呢，這不是過來談合同來了嘛。不過基本上也談的差不多了，這兩天就能簽。怎麼，要不讓你先嘗嘗鮮？”王嘶蔥開玩笑道。
“滾粗！先彆簽！地址發我，我現在就來滬城！”程晨立馬掛完電話就準備前往滬城。雖然前世的時候黑白tv主要是因為內部管理層相互奪權跟資金流斷裂才破產的，但是王嘶蔥一意孤行花天價簽約棒子國女團卻因為限棒令沒有達到引流效果也算誘因之一。
這一世由於程晨的介入沒有了紅衣大叔什麼事，管理層之間互相奪權的事情沒發生了，但是沒想到王嘶蔥還是跟前世一樣想通過引入棒子國女團吸引人氣。
兩個小時之後，程晨來到了王嘶蔥發來的地址。
“靠！你丫的這麼急不可耐呀？”王嘶蔥一見到程晨鄙視道。這次多久？杭城趕到滬城基本要兩個半小時左右吧，這次兩個小時程晨就趕到了？這是腳都踹到油箱裡了吧？
“滾！老子像那種人嗎？”程晨沒好氣道，他一路緊趕慢趕的跑到滬城來就是為了那種事兒？
“恩~不像！你丫的就是那種人！”王嘶蔥吐槽道。
“去你丫的吧！合同沒簽吧？”程晨無力反駁，於是便問道簽約的事情。
“沒呢！你不是說要等你先檢驗檢驗人家的功底嗎？我給她們先安排到酒店了！一個人一間，你要先檢驗哪一個？”說著王嘶蔥拿出一遝房卡問道。
程晨看著王嘶蔥遞過來的一遝房卡瞬間無語了，沒好氣的說道：“滾！讓她們一起滾！”
“啥？一起？你吃得消嗎？”王嘶蔥還以為是程晨是要讓所有人一起開個大趴體，於是便上下打量了一番程晨問道。
“瑪德！老子說讓她們全都滾回棒子國去！這合同不簽了！”程晨真的佩服王嘶蔥的腦洞，這麼直白的話怎麼到他耳朵裡就變了意思了呢？
“什麼？你在開什麼玩笑呢？老子好不容易找來的台柱子你說不簽了？”王嘶蔥聽到這話立馬炸毛了，自己這辛辛苦苦一個月，程晨不但沒誇自己一句，還上來就直接說不簽了！這什麼意思？鬨呢？
程晨雖然知道國內會在今年開始實施限棒令，但是現在才4月，離棒子國準備部署薩德還有三個月呢，等國內做出反應發布限棒令更是還有五個月的時間。現在確實也沒辦法跟王嘶蔥明說，總不能說直接說國內馬上就要發布限棒令了吧？關鍵就算說了，王嘶蔥也不會信呀！
於是程晨隻能牽強的解釋道：“王哥，國內直播平台的用戶有多少會為了棒子國的女團買賬？你統計過嗎？還有，又有多少用戶能聽的懂棒子話的？你要知道，直播不是演出或者演唱會！你能一場直播下來都隻唱歌或者跳舞嗎？”
“用戶觀看直播是希望獲得情緒價值的？不是光來看你唱歌跳舞的！主播要跟用戶互動，用戶才會有認同感，才能得到情緒價值！你把棒子國的女團整過來，可能一開始用戶會因為獵奇心理大批量的湧入直播間，可是一旦他們的好奇勁過去了，這波流量咱們還是留不住的！”
“可是，不會中文我們可以給女團們配翻譯呀？這樣溝通不就沒問題了嗎？再說了，隻要咱們把其他平台的流量吸引到我們平台上來，就算對於女團的好奇心過去了，咱們一樣可以通過推送的方式把他們引進彆的直播間呀？”王嘶蔥反駁道。
“沒用的！王哥！翻譯轉述跟本人交流終歸是不一樣的，翻譯轉述說出來的話能給用戶提供多少情緒價值？還有，用戶如果是因為女團才到咱們平台來的，那他們如果在這些女團的直播間沒有獲得預期的情緒價值的時候難道不會產生落差感嗎？一旦產生了落差感，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根本不會給你引流的機會！”程晨繼續解釋道。
“可是”王嘶蔥雖然感覺程晨說的話有些道理，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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