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業怔住了,什麼情況?
剛剛那個人,不是不是李殊的人嗎?怎麼……
算了算了,反正她又沒事,不想那麼多。
點頭“嗯”了一聲,便往府裡走去。
晨兒慌忙吩咐了洗澡水,青兒紅著眼眶拿上了替換衣服:“小姐,您可真是多災了。”
司徒業趴在床上,整個人都愜意極了:“還好,就是疼了點。”
“矯情這毛病啊,我反正是不能有了,往後這種事隻多不少,能活著見到那什麼伯庸就不錯了。”
青兒怔愣了一下,複又當做什麼都沒聽見,心裡默默地記下了。
晨兒帶了李殊進門來,恭恭敬敬地:“勞煩江先生給我們小姐診治一番。”
司徒業抬頭看過去:“青兒,晨兒,你倆先出去,我有話單獨和江醫生說。”
晨兒猶豫了一下,看青兒自顧出去了,像是下了決定,也跟了出去。
青兒要關房門的時候,晨兒出手阻止了。
青兒疑惑的看向晨兒,晨兒皺眉:“不可。”
屋內司徒業開口:“晨兒,把門關了,有些事,你們還是不知道為好。”
青兒直接將晨兒的手扒拉開,將門關上。
“江醫生,我急需找到伯庸,我知道你能找到的。”
司徒業為了表態,床也不趴了,起身和李殊對視。
李殊看著她認真的神色,點頭:“已然在尋。”
話落,又覺得司徒業的表情變的讓人有幾分心疼,便接著道:“大致方位已然尋到。”
司徒業眼神直接變了,上一秒的失落,仿佛是李殊的錯覺。
司徒業高興了,自然不吝嗇好話:“我就知道,江醫生不一般,非常厲害!”
說著便比了個大拇指,接收到李殊疑惑的目光,又開口:“頂呱呱,非常厲害,在我家就用這個手勢。”
李殊點頭:“現在,在下可否診治一二?”
司徒業搖搖頭,十分豪爽:“沒事,把什麼脈啊?我啥事沒有,就是有點疼,你給我開點消腫止痛消炎這樣的藥就行了。”
“消炎?”
“額,就是……這我也不知道啊!算了,你還是把脈吧。”
手往前一探,挑眉示意李殊快點把脈。
李殊把了一番脈,起身出門,要去配藥了。
門一打開,晨兒就著急忙慌的走進了屋裡,那副模樣,看的司徒業一臉莫名。
青兒給李殊福了下身子,正要跟進去,李殊喚住了她。
“青兒?”
“江先生有何吩咐?”
“去冰窖取些冰來,為你家小姐敷敷後頸。”
青兒急忙就應了“是。”
看著青兒遠去,李殊也慢慢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姐,今日晨兒縱了您一次,往後可不敢這般胡來。”
晨兒拿了一邊的話本遞給司徒業,嘴裡還不忘念叨著。
她實在是忍不住,小姐今日這般行事,實在是太有違禮節,不說出來,她要憋悶壞了。
司徒業懶懶散散的翻著話本,嘴裡不以為意的回應著:“我怎麼就‘這般胡來’了?”
晨兒看她是當真不明白,搖了搖頭:“罷了,往後我攔著小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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