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穿著從許家走時的黑色衝鋒衣,黑色運動褲,白色運動鞋,長發被她紮起,此刻正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而且,南梔還不知道來了多久,聽到了多少她和許庭國的通話。
“把我騙回a城去?”南梔玩味的扯了下嘴角,“許夫人,你和許瑤瑤是跟蹤楊靜雯來這兒的吧!”
從南梔看到馮雅丹出現在青山私人醫院的那一刻,她就猜到,這母女倆絕對是跟蹤了楊靜雯。
馮雅丹被揭穿,但她不會承認。
“怎麼,這兒你們來的,我和我女兒就來不得?”馮雅丹拿著手機,目光凶狠地瞪著南梔,“我小時候有沒有教過你,偷聽彆人打電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那還真沒有。”南梔往前一步,她麵無表情地逼近馮雅丹,嘴角勾了下,嗓音清冷語氣冷漠:“你帶過我一天嗎?就敢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
“倒是奶奶教過我,做人要坦坦蕩蕩,不要玩什麼陰損招數,虧心事做多了,當心半夜鬼敲門。”
“你——”
“我什麼?”南梔打斷馮雅丹的話,“我說錯了嗎?”
“許夫人出現在這兒,還讓許先生用奶奶病重的假消息把我騙回a城,怎麼,是我在這兒妨礙你們母女做壞事了是吧!”
馮雅丹和許庭國的對話,全部被南梔聽到了。
從她掛斷馮雅丹電話那一刻起,她馬上就查了那個陌生號碼的位置,然後驚訝地發現,就在青山私人醫院內。
於是,南梔就尋過來了。
然後,就聽到了馮雅丹和許庭國的通話。
“許夫人,不巧,我聽到了你和許先生的對話,你想讓我離開,是絕不可能了。”
南梔說完,扯了下嘴角轉身就要離開。
既然馮雅丹出現在這兒,那麼,許瑤瑤肯定也在。
隻是不知道她們母女跟蹤楊靜雯來這兒,是有什麼目的。
“南梔,你站住。”馮雅丹冷冷開口,“把許氏的股份還給瑤瑤。”
“那是奶奶給我的。”南梔微微轉身,“有些話,說一次兩次就夠了。”
“奶奶給我的,那就是我的,許夫人想要拿回股份,還是先想想怎麼讓奶奶鬆口承認許瑤瑤的身份吧!”
“你個賤人,你根本就不是許家的女兒,憑什麼占著我女兒的股份。”
馮雅丹氣得破口大罵,“在許家好吃好喝那麼多年,離開的時候還要偷瑤瑤的戒指,當時說的那麼好聽,卻還不是拿著屬於許家的股份不肯交出來。”
“做人這麼不要臉的,也就隻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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