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是個大工程。
特彆是小崽子一撈上來直接體力不支倒在懷中。
最後江落語隻能一步一腳印,把人背回去。
回到洞穴,已是很晚。
把崽子放在石床,收拾收拾,再升起火堆,晾乾衣物,來碗魚湯,這一天也算圓滿。
魚湯隻加了點鹽,很腥很難喝。
不過江落語早已習慣各種難吃食物,隻要能吃就好。
一口猛乾,再來幾個果子。
江落語難得舒坦些,再弄點給獸夫和崽子灌上,不至於餓死就行。
獸夫看樣子今天是醒不來了,不過氣息還是很平穩的,是死是活,未知。
一旁小崽子就有點麻煩了,不知道在坑裡待多久,又是淋雨加泡水,一出來直接高燒暈倒,現在體溫燙得嚇人。
江落語現在也沒辦法,好在現在是獸世,木係異能在這邊很活躍,握住兩獸的手,恢複一點送一點,隻盼有點用。
這樣的做法就導致,第二天醒來的,江落語不幸染病。
格外艸蛋。
一家三口全是病號。
江落語強撐不適,起床。
沒起來,直接半路倒在綠油油獸夫身上,來了個親密麵對麵。
就是那種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
巧的是她還摸到了獸夫結實的胸膛,很硬,很安全。
“啊tui!”
江落語精神拔高。
這就很尷尬,嘴子沾著藥草。
幸好人沒醒,也不知道是誰占誰便宜。
江落語再次起身,這回她謹慎許多,帶著暈乎乎的腦袋,拖著發軟的腿,給兩獸喂上食物,自己吃點,再拿上肉乾向老人祭司洞口走。
她要求藥。
在江落語走後沒多久,石床上的獸夫手似乎動彈了兩下。
路上。
江落語暈暈乎乎走著,像喝了假酒。
準確的來說,在江落語的視角裡,路在跳舞,左右搖擺的那種。
江落語走得艱難,搖搖晃晃的。
腳一踩空,一骨碌滾啊滾,撞上個肉墊子。
肉墊子:…
天地良心!
他鳳青,就是個流浪獸人,過來這個部落想要加入其中,找個漂亮雌獸搭夥過一輩子,流浪太久,他想要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