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徐澄不是個自討沒趣的人,見防他跟防狼一樣的四個人忍不住嘲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們這個樣,我就和你們小師妹說了半天的話,你們在旁邊急得跟個什麼似的。”
南執翻了個白眼,“誰急了?我那是看不慣你跟個東道主一樣到處亂跑才盯著你好嗎?”
“哦~是嗎?”徐澄見南執快急了,遺憾的縮回去不再逗他,和幾人打招呼連夜離開了清風宗,對修士來說晚上和白天沒什麼區彆,耽誤了大半天他該趕回去了。
“記得幫我和拂戈師妹道彆哦~”
對於徐澄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四個人都當做沒聽見,道彆是不可能去道彆的,不在小師妹麵前給他上眼藥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幫他帶話。
於是等拂戈記起來徐澄時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徐澄?他啊,半個月前連夜回合歡宗了。”
“啊?這麼急的嗎?”
“對啊,說是不喜歡清風宗。”
這話的真實性有待確認,拂戈不在意這些隻是突然想起來問一下,和駱蔚羽告彆之後,直奔大殿。
“師尊,我想出去曆練。”
白西辭聞聲抬眼,“理由。”
“我沒辦法突破。”拂戈隨手把玩著茶杯,“所以打算出去找個契機。”
白西辭放下毛筆,手肘抵著桌子雙手合十,沉吟片刻,“可以,但是……”
一陣風吹過,男子麵前的發絲微微吹起,看著麵前空無一人的大殿沉默了,這丫頭怎麼跑的這麼快,他話還沒說完呢!現在外麵妖族、魔族很是不安分,隻希望拂戈不要招惹上那些人,算了,還是要在通訊玉牌上通知她一聲。
看著通訊玉牌上的消息,拂戈已讀不回,高高興興出門了,直到看到麵前的幾個人,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虛假。
“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你們怎麼在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卓霖走到拂戈麵前將手中的遞給她,笑嘻嘻道,“聽師尊說你要出去曆練,這是一些靈石,小師妹在外麵不要委屈自己,該吃吃該喝喝,靈石不夠了和三師兄說,三師兄彆的沒有,就靈石多。”
拂戈愣了一下,她還以為他們是奉命要陪她一起出去的,是她想偏了,曆練這種事情獨自一個人才有最大的效果,白西辭那種人不會不顧她的意願,打擾到她。
想通了的拂戈臉上洋溢著笑容,毫不客氣的收下了,“多謝三師兄。”然後拂戈一一從另外三位師兄那裡接過儲物袋,風之泯讓她在外麵小心點,南執讓她彆死外麵了,隻有駱蔚羽替白西辭帶了一個玉佩給她,並且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有事和我們說,不用賣東西。”
拂戈直到離開清風宗才想明白駱蔚羽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是不讓她和徐澄多過接觸,二是不想讓其他宗門的人過多了解她的實力和底牌,使其放鬆警惕,到時候在宗門大比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拂戈第一次覺得和聰明人說話有點費腦子,尤其是駱蔚羽這種謎語人。不過她也沒有傻到真的賣底牌,肯定是賣一些已經淘汰的法盤和沒什麼大用的附加效果法盤。
賣一代,用一代,藏一代,做一代,想一代。
這個是現實世界的日常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