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筆劃掉這句話,繼續寫道:【如今宣城有水有糧,這些人還要跑出去,相當古怪。我懷疑他們有彆的身份。】
寫滿對話的信紙再次落入戰風淵之手。
看著那段拿筆塗花的話,微微發笑。
回答說:【第一個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第二個則不同。從他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還體貼地附上密信內容。
是一首打油詩。
白暴雨、薛寧研究半天,還讓幾個助手也幫忙分析,最終都沒討論出個所以然。
白暴雨立刻回信:【戰將軍,我們看不出問題。】
戰風淵心情很不錯,哈哈笑了兩聲。
回信道:【這是一封包含了雙重密語的密信。需要一定方式才能看出真正內容。你們不了解嵐國書寫密語的方式,看不懂情理之中。】
白暴雨:【那誰能讀懂密信的內容?】
可算來到戰風淵主場了,年輕男人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坐得更筆直些。
比前兩日,手裡的力氣仿佛多了不少,這次回信隻寫了兩個字。
【我能。】
白暴雨:【快快,等不及了,密信裡說了什麼?】
戰風淵:【主帥未死。焚毀糧草逼民變計劃失敗。疑倉國朝廷暗中派人送來了賑災糧草。請執行下一個計劃。】
【沒了?】
【沒了。】
白暴雨、薛寧又開始交談。
“薛姐,你說司徒崇的下一個計劃是什麼?”
薛寧掰著手指頭:“無非就是刺殺、散布謠言,繼續燒毀糧草。司徒崇的三萬大軍進攻了二十三次都沒能攻破宣城,他們隻能用計謀,讓宣城從內部瓦解。”
“可能會用某一個計謀,也可能是連環計。”
白暴雨想起戰風淵信裡提到的,早上來將軍府門前鬨事的百姓,裡麵就抓到了好幾個諜子。
感慨莫名:“戰爭可真是殘酷。”
她們在地下倉庫吃火鍋討論的時候,戰風淵、江圖等人也在書房開小會議事。
“將軍,我們從縱火和挑事那幾個諜子口中問出,軍中還有2個藏得很深的諜子,具體是誰,長什麼樣,連他們都不清楚。”
戰風淵麵色凝重:“能藏這麼久,連我們都找不出來,說明已經安插在軍中很多時日,至少一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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