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皇帝麵色很難看,氣氛緊張。
戰風淵感到風暴即將來臨。
一行人很快回到華軒舍,扁鶴已經穿好衣衫,依然捆成蝦子般扔在地上。
楚九年等在那裡。
皇帝剛坐到塌上,呂萍轉身出門時,被喊住。
“讓太醫院孫太醫寫個問脈診斷,說貴妃肚子裡的懷的不是男胎,而是女孩。”
“紫華宮再加一倍侍衛,除了大宮女吉祥和掌事太監,把宮裡太監、宮女全部換成朕的人。其餘人降職,宮女罰去浣衣局三月,太監去淨事房三月。”
“是。”
一串口諭發出,讓屋內氛圍更加沉重。
呂萍去紫華宮宣旨,房中皇帝、戰風淵、楚九年,還有扁鶴。
楚九年抽了扁鶴嘴裡塞的布團,直接伸指頭進他口中掏。
“回稟陛下,扁鶴嘴裡沒有藏毒藥。”
皇帝坐在上位不發一言。
他心裡後怕不已,可自己是皇帝,還得收斂情緒辦正事。
“說,你和羅情門什麼關係?”
扁鶴不回答,楚九年在他肚子上踢了兩腳。
這家夥疼得縮得更緊。
“我不知道什麼羅什麼門,殺了我吧。”
“哼,敢對貴妃出手,殺頭可太便宜你了。”
戰風淵蹲下身:“蘇將軍是不是你殺的。”
這時候,楚九年和皇帝同時望了過來。事發突然,他們的心思都集中在貴妃身上,竟忘了這個環節。
扁鶴的眸中閃過一絲愧意。
“蘇將軍鎮守北境,苦禦辛國,你為何殺他?”戰風淵情緒激動,雙手揪著扁鶴衣領,拚命搖晃。
“戰卿,你沒有推測錯?蘇旭的死和扁鶴有關?”
戰風淵回稟:“陛下,蘇旭死於一種蕈毒,那日,有三人前後去地牢見過蘇旭。太醫扁鶴就是其中之一。”
扁鶴身上沒發現羅情門紋身,皇帝還沒往那處聯想。
戰風淵這一提,皇帝也覺得可能性很大。目光看向楚九年。
楚九年分析:“扁太醫每三日去給蘇旭行針治病,屬下當時隻覺得突然到訪的戰大人和盧公子會是凶手,沒想到”
沒想到是燈下黑。
他們被扁鶴繞進思維誤區。
以為每三日去行針治病的太醫沒有嫌疑。
“扁鶴,給朕老實交代。”
扁鶴依然無動於衷。
皇帝揉了揉太陽穴:“既然不願意開口,九年,你想辦法讓他開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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