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這些人都是自家兄弟,能幫一把自然想拉他們一把。”
陳繼革無語道:“要不你彆乾什麼政法委書記了,我去跟唐建文談,把你調整為組織部長算了。”
“反正現在天橋區也盛傳你是地下組織部長,唐建文這個組織部長就是個擺設。”
徐天華連忙擺手道:“學長,你可千萬彆聽底下那群人胡說八道呀!什麼地下組織部長?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隻不過是跟學長您推薦一點身邊比較熟悉的同誌,就這麼被他們水靈靈的造謠了?”
陳繼革笑了笑道:“嗬嗬,顧景榮可以調整為組織部的副部長,關新月也可以調整為宣傳部的副部長,但是陸海濤的城關鎮鎮長就彆想了,城關鎮的書記上次就很有意見。”
“讓他去全鎮當鎮長吧,也算是支持你工作了。”
“李誌國的進步是不是有些冒進了?直接讓他擔任職能局的一把手?”
“吃相太難看了,讓他先掛上司法局的黨組書記,等他徹底熟悉了司法局的工作,再把局長的職務兼起來。”
“王安平的政法委副書記倒是沒什麼問題,反正你馬上要當政法委的一把手,就當是提前支持你工作了。”
“白立軍的調動我沒意見,副科級的乾部你自己斟酌就好。”
“多謝學長!”
陳繼革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著徐天華詢問道:“我記得教育局局長是不是也要到齡了?”
徐天華連忙見縫插針道:“秘書科科長周天行是區委辦的老人,能力資曆都不存在問題,要不讓他試試?”
“沈幼薇和韓夢雪沒來多久都上副局長了,周天行要不要考慮一下?”
“教育局這個競爭太激烈了,你前麵已經插手很多重要崗位了,要適當的學會給其他常委留下點湯喝。”
“讓廣電局的局長去宣傳部掛上個副部長,騰出位置給周天行。”
“多謝學長,他們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對您感恩戴德的。”
陳繼革笑道:“他們對我感不感恩戴德無所謂,隻要是能幫助你在天橋區更好的開展工作就可以。”
“我在這裡能待的時間可能不多了,等到何書記到崗後,可能就要考慮我的人事任命了。”
“您下一步的意向定了嗎?”
“不是政法委就是紀委,安心等著就好,最壞的結果也是個市委常委。”
什麼叫凡爾賽?
眼前的學長就是。
不過一想到上一世學長好歹是淩煙閣層次的選手,頓時也就釋然了。
晚上,楊鎮副書記陳建文和區紀委信訪室主任張立鬆兩人尷尬的請著組織部乾部科科長顧景榮吃飯。
曾經的官場後輩,現在卻已經成了兩人不得不謹慎對待的存在了。
陳建文在擔任楊鎮副書記後,便心大的參與起書記和鎮長的爭鬥,並多次披著徐天華的虎皮狐假虎威。
後來被徐天華當著書記和鎮長的麵戳破後,才逐漸被徐天華邊緣化。
而張立鬆則是純屬看不清形勢,在紀委緊緊圍繞著紀委書記王爍展開工作,刻意與如日中天的徐天華保持著距離。
這也就導致著兩人逐漸被徐天華遺忘和拋棄,每一次人事調整都刻意忽略著這兩個人。
兩人的年紀都不小了,但是想要進步的心思還在。
因此便請來了顧景榮吃飯,想要重續和老領導之間的情誼。
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後上車的陸海濤都明白自己的一切是誰給的,反倒是先上車的兩人看不清局勢。
兩人苦苦等了一夜,愣是沒有等到顧景榮前來赴宴。
紀委信訪室主任張立鬆臉色陰沉道:“老陳,沒想到連顧景榮那個小年輕都不給我兩麵子,看來這時代還真是變了。”
陳建文都不知道張立鬆現在哪來的底氣敢說這樣的話,他是因為摻和書記與鎮長的鬥法,扯著徐天華的虎皮被訓斥,才逐漸被徐天華邊緣化。
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與徐天華保持距離,因此他覺得他與張立鬆相比,還是好那麼一丟丟的。
“好了張主任,彆說了。現在的情況與當年大不相同,咱們更是已經淪落到人家能來是情分,不來是本分的地步了。”
張立鬆內心憤恨不已,當年他幫徐天華處理了那麼多碧雲鄉的案子,沒想到他現在竟然這麼絕情。
而他以為投靠紀委一把手能被高看一眼,畢竟他以前怎麼說也是徐天華“器重”過的乾部,被王爍重用應該在情理之中,誰料想情勢完全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區委的每一次調整,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意無意的圍繞著徐天華以前工作過的地方,提拔的人選更多的是與徐天華交好的乾部。
而他們這些強力的常委部門,每次能推薦出的乾部人數並不多。
他又是個半路上車的,王爍怎麼推薦也不會推薦到他。
因此,他這匹好馬便又想吃回頭草了。
可誰料想徐天華絲毫不給麵子,甚至現在連他曾經的秘書都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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