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天華對此則是輕蔑一笑,跟他玩白虎堂這一套,還真以為他是什麼好拿捏的人物不成?
“黃老師,你說這本是敏感書籍,這本書就是敏感書籍了?”
黃衛國對此則是的輕蔑笑道:“我一個堂堂的省博物館館長,還能把敏感書籍認錯了不成?”
這本書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很敏感的書,不然他也不敢這麼堂而皇之的在那擺放在他身邊這麼長的時間。
但有句老話說的好,不是這本書本身是敏感書,而是我覺得它是敏感書,它就該是敏感書。
黃衛國和張遠圖兩人全都被馮國明不知不覺的牽著鼻子走歪了路,讓他倆人誤以為組織部的部長並不喜歡徐天華這個人,因此也是給了他倆上演這出顛倒黑白的白虎堂奇謀的膽氣。
“不知道黃老師可否允許我打個電話?讓我家裡的一位長輩來幫忙認認,看看這本書到底是不是您口中所講的敏感書籍?”
黃衛國自無不可,畢竟在上演今天這出好戲之前,他就打聽到了何書記視察綿羊市的消息,因此他便大膽的讓徐天華求援。
他不相信省委常委裡麵除了何書記,還會有人願意冒得罪組織部長的風險,來為一個小小的副處級乾部出頭。
“明洲叔叔,我在培訓班遇到了一點麻煩,您認識省文化廳的人嗎?能想辦法找人過來幫我一下嗎?”
黃衛國不屑一笑,徐天華還真是黔驢技窮,連省文化廳這樣的單位都搬出來了。
徐明洲聽到徐天華的求救之後,頓時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徐天華明明離張永民這麼近,卻選擇了打電話向他求救,說明什麼?
說明在徐天華的心裡,他徐叔才是最值得信賴的人。
但是徐明洲仔細一琢磨,在省文化廳好像真的沒有什麼朋友。
突然,他仿佛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然後連忙抓起電話向省裡的一位領導打去。
柳德江今天的心情很好,甚至還特意去視察了文化廳這樣的小單位。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秘書卻匆匆忙忙的過來彙報道:“省長,嘉州市的徐明洲書記有重要情況向您彙報。”
柳德江頓時就有些不解,沒聽說有人要對嘉州市乾些什麼不利的事兒啊?
徐明洲怎麼就突然打電話來了?
按道理講,他在老領導身邊當了這麼多年的秘書長,不像是這麼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呀。
“今天的視察就到這吧,我有點兒重要的事情要回去處理。”
省文化廳的廳長郭子民頓時笑道:“省長您放心,您在這次視察當中提到的問題,我回去以後一定積極整改,馬上落實。”
“嗯,繼續努力。”
等到柳德江出去以後,才接通徐明洲的電話。
“德江省長,天華遇到麻煩了,可能需要省文化廳的人幫助。”
“可領導您是知道我的,我才來西山沒多少日子,根本不認識什麼省文化廳的人,因此便隻好厚著臉皮來找您了。”
柳德江則是欣慰無比,隻要沒有一通電話不講道理的打到京市去,那就是進步。
“明洲啊,你這次進步不小,事情我大概都已經了解了,找省文化廳的人能解決,是吧?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來幫你聯係。”
徐明洲頓時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然後便霸氣的給徐天華回了電話道:“天華,人這邊已經找好了。”
“多謝徐叔!”
而柳德江仔細想了一下他在文化廳的熟人,好像除了分管科教文衛工作的張副省長,以及剛剛視察過的郭子民廳長以外,再往下就已經不認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