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張永民不表態肯定是不行的。
他身上畢竟還兼著省委黨校的校長,因此立刻對張遠圖說道:“張遠圖同誌,鑒於你在此次事件當中的表現,你先回家反省一段時間,然後等待組織上對你的處理。”
路都走到現在這樣了,張遠圖還能說什麼?
成王敗寇罷了,因此他倒是十分灑脫的向眾人道彆離去。
畢竟輸就是輸了,而以他現在的身份,輸光了也沒什麼。
至於黃衛國,張永民則是單方麵通知他,宣布剝奪他培訓班教師的資格,然後讓保安把他禮貌的送了出去。
如蒙大赦的黃衛國一坐上他的車就奪命狂飆般的離開了這個培訓班,這個令人尷尬的地方他是一秒鐘都不想待。
而張德彪他們這件事情處理完了,因此也是紛紛和徐天華告彆。
畢竟他們每天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可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耗在這個培訓班裡。
事情已經解決了,他們自然是要離去的。
當然了,張德彪身上還有其他任務,因此便和徐天華多聊上了兩句。
“沒想到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不僅在我們西政的庇護下混的如魚得水,還和魯省的這幫人關係匪淺,以後西山省還有誰敢得罪你?”
徐天華連忙擺手道:“張老師這麼說我還真是無地自容了,我今天的一切都是組織給予的,我的能力則是由西政的老師們培養的。”
“老話說的好,吃水不忘挖井人!無論我將來走到什麼地步,肯定不會忘了我自己的母校。”
張德彪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後要是在省裡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先聯係我們這些老家夥,沒必要找層次那麼高的,這樣咱們也省些事不是?”
張德彪這話的潛台詞就是:能聯係他們這些副職就彆聯係他們的正職了,不然還得再多走一道流程,挺麻煩的。
“無論怎麼講,你都是我們從西政裡麵走出去的學子,隻要我們這些老家夥還在,就肯定不會坐視你被人欺負的。”
“無論是你,還是你學長陳繼革,都是我們西政的驕傲。”
說著便和徐天華交換了聯係方式,進一步的拉近了兩人的關係。
“對了,你和家裡人的關係是不是鬨得挺僵的?”
徐天華頓時疑惑道:“也算不上很僵吧?”
雖然原來的關係處在一個冰點,但是隨著他的低頭認錯,已經冰釋前嫌了。
何來的鬨得很僵的說法呢?
張德彪則是一副我都懂的模樣,笑著對徐天華說道:“我也是從你這個年齡段過來的,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你現在的心理。”
“不就是想依靠家裡人來做出點兒成績嗎?這樣的想法固然是好的,但也不用以犧牲和家裡人的關係為基礎。”
“這樣的做法純屬就是本末倒置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和家人修複好關係。”
雖然覺得張德彪說的雲裡霧裡的,但是徐天華還是點頭道:“我記下了,張老師,以後肯定會注意這方麵的。”
老徐都入閣了,這輩子說什麼也不能白瞎了這條金燦燦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