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完魯省的這些叔伯以後,徐天華也沒有得了空閒,被這些長輩們拉著下棋指點。
說是下棋,實際上還是想和徐天華拉近關係。
而徐鎮江也是和虞萬民他們對弈起來,這也算是他們為數不多愛好了。
和徐天華下棋的則是一位頭發有些蒼白的老者,在魯省是一位相當德高望重的老人。
“小天華,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棋力不淺啊!”
徐天華看著自己車馬炮幾乎損失殆儘的局麵,也是苦笑道:“江老爺子,您這就有點為難我了吧?”
“哈哈哈,其實棋場和官場一樣。”
“現實中總有一種人,不想被約束而突破規則界限。他們將自己視作一隻可以橫衝直撞的象,可以邁著大步,肆無忌憚地朝著楚河漢界的對岸走去。”
“而什麼樣的象才能如此囂張跋扈?自然是那些手中握有權力,而思想政治卻不堅定,又缺乏自我管束的官員。”
“這些官員在自己所謂的地盤作威作福,濫用組織和人民賦予的權力,並將其視作為突破枷鎖的工具。”
“天華啊,我剛剛聽他們說你今年十月份就要提正處級了,而且大概率會成為一縣的父母官。”
“你可不要像我剛剛所說的那些想把自己視作為可以突破界限的象一樣,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拋棄了自己做官做人的底線,背棄初心和使命,做出突破底線的事情來。”
徐天華鄭重的點頭承諾道:“您放心,我會牢牢記住您今天的教誨,並把它貫徹到我以後的工作當中,時刻警醒自己,做事不越界越軌。”
見徐天華聽進去了自己的話,江淳雨便笑著對徐鎮江道:“年紀大了,就喜歡囉嗦幾句,你可彆記仇啊。”
徐鎮江則是樂嗬嗬的說道:“30歲的縣長,也該好好敲打敲打,不然這小子還不把尾巴翹上天去。”
講到這,江淳雨也是打趣的說道:“天華,你的個人問題也該解決了,要是你對你爹娘找的人選不滿意,我也可以厚著臉皮幫你介紹一個。”
“去年我在閩越省的省會視察的時候,那裡的市委書記便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且他還當過知青……”
“機緣巧合下我得知了他的妹妹現在還單身,要不你考慮一下?”
徐鎮江頓時急眼道:“好了!老江頭你還真是管閒事,我兒子的婚事我自有打算,你在這瞎搗什麼亂?”
江淳雨也不尷尬,自顧自的笑道:“我在民政部門工作,對於年輕人的婚事自然上心一點,誰讓你讓天華三十了還單身呢?”
徐鎮江內心頓時無語至極,要是在這之前提出這個人選也就罷了。
可現在他都和老章談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說不定能讓人家直接翻臉。
“行了,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好了。”
趙春秋則是突然打斷道:“老徐,不是我戳你心窩子,我怎麼聽說嫂子那邊也安排了一個人呢?”
“這家,你做的了主嘛?”
徐鎮江頓時吹胡子瞪眼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堂堂一家之主,難不成連天華的婚事都做不得主?”
“再說了,天華現在和小章關係進展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