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時候,自己是喜歡著誰嗎?
劉衡?
是他嗎?
景雅甩甩頭,說:“我還真不記得了,以前的事情我忘記了很多”
包括那些想忘記的,不想忘記的,統統都不記得了。
葉景洲喝完瓶子裡的水,說:“你是之前生過病所以才不記得了嗎?”
景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了眼劉衡,說:“我高中畢業那年暑假生了場很嚴重的病,我以為自己要死掉了,住了很久的院才好。從這以後高中的事情很多都記不清了,最近才想起一點點。”
其實這事還真不能完全歸咎於生病。高考失利,心情沮喪。本來身體狀況就不太理想,七七八八的因素加起來,可謂是雪上加霜,身心雙重打擊,使得整個人都變得無比脆弱和敏感。
最最最重要的是,還是自身氣運太差,為了蕭琢華,讓福寶和自己吃了很多了苦。
雖然一直都在吃苦,但每次經曆的時候總會感覺很痛苦。
應該可以這麼解釋吧?總不能一口氣說是因為福寶和蕭琢華的緣故,說了也不信啊!
景雅決定:今晚還是讓蕭琢華請她吃飯算了,一定要吃貴的!
葉景洲以為自己聽錯了,把眼睛扶了又扶,說:“你你這是失憶了吧?”
劉衡一臉震驚後悔地模樣,把手裡的瓶子捏的咯吱咯吱響。
景雅想了下,說:“也不是吧?反正養了很久的病,直到大二才好點。我那時候稍微淋點雨就得感冒發燒,哪都不敢去。”
葉景洲和劉衡對視了一眼,劉衡艱難地問出了一個問題:“那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什麼?”
景雅搖搖頭,說:“我隻記得高三之前的事情,就連今天說的這個笑話,也是我做夢夢到的,不知道對不對。”
劉衡的五官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擠壓著,呈現出一種極度扭曲和痛苦的神情。似乎正在努力忍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折磨。那模樣簡直像是一顆即將破碎的琉璃珠子,脆弱得讓人不忍直視。
“你你沒事吧?”
景雅疑惑地看著劉衡,他也生病了?
葉景洲見狀用力拍拍劉衡的肩膀,低聲說了句什麼,繼而跟景雅說:“沒事沒事,他就是有點胃痛,待會就好了。”
“是嗎?要不要喝點熱水或者其他的?”
景雅見狀就要往便利店跑,葉景洲急忙叫住她,說:“不用麻煩,坐下就好了。”
“真的不需要?”
“不用了。”劉衡沙啞著嗓子,眼底似乎有淚,“我休息一下就好。”
景雅哦了一聲,正巧這時候肖季欣有事叫她過去,景雅便放下東西跑了。
留下葉景洲和劉衡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葉景洲歎了口氣,把眼鏡摘下來細細地擦拭著,說:“你現在總算是知道了吧?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景雅有自己的原因,現在看來我說的不錯。”
“不過她既然有了男朋友,過得也挺好,你還要去打擾嗎?”
劉衡沉默著,看著景雅忙忙碌碌地身形,半晌才說:“不了,就這樣吧。”
葉景洲已經習慣搖頭歎氣這套流程了,說:“你和景雅,還有她的男朋友,我記得都是高中同學吧?你們過了這麼久還糾纏在一起?”
“她和蕭琢華從小學就一個班,一直到高中,也算是青梅竹馬吧。我是高二那年插到班上的。”
“嘖,不簡單,我查過了,蕭琢華這人,光是掛在他名下的,就有三家公司。他還有幾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妹妹。他父親在澳洲有自己的產業,據說生意還挺大。他明麵上看起來斯斯文文,他那幾個姐妹,可從沒占到他一點便宜。”
“要是景雅和他結婚,麻煩隻會更多,爭奪家產之類的勾心鬥角隻會更多。蕭琢華沒有繼承自家的產業,而是選擇自己打拚,和家裡人關係也不是很好。以後有的鬨啊。”
“你覺得景雅知道這些嗎?”
“你確定嗎?”
兩人異口同聲。
葉景洲把眼鏡戴上,說:“應該是不知道,不然估計景雅也不肯和他在一起吧。”
“你很了解她?”
“你是說景雅還是蕭琢華?景雅的話看得出來,她是個怕麻煩的人。至於蕭琢華嘛,查一下就知道了。”
劉衡沒有繼續多問,隻是整理了下衣服,說:“這些話還是不要跟景雅說,免得惹麻煩。”
葉景洲笑笑,說:“你放心我不會說的,你知道景雅還認識誰嗎?”
“誰?”
“傅聞蕳,還真有意思。”
劉衡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忍不住,說:“她怎麼會認識傅聞蕳這樣的人?”
葉景洲很受用,點點頭,微笑著說:“你難道不知道,她是你高中同學的前男友?這麼說來認識倒也不奇怪了。”
“朱姝垚?”
劉衡脫口而出。
“嗯,你說說,兩個好好的女孩子,怎麼總是遇到這些人呢?生活啊,命運啊,總是讓人琢磨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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