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聽見這些話,臉色鐵青,剛剛這些人可不是這種嘴臉!
現在是牆倒眾人推啊!
葉語桐的神情也同樣不好看。
這怎麼會和喬鳶扯上關係呢?
這個曲子不是那位作曲師自己創作的嗎?
難道喬鳶也是從作曲師手中買過來的嗎?
葉語桐抬起眼睛望向陸衍霆,可是陸衍霆的神色竟然落在喬鳶的身上。
她不自覺的低下頭來,真是太難堪了,如果不是喬鳶,自己也不會經曆這樣子的事情。
就算她知道自己是抄襲的,但是為什麼要在這種場合說出來。
宴會廳內,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陸老太太一向很討厭抄襲彆人的人。
此刻也是一臉嚴肅的看向葉語桐,“創作不出好的曲子沒關係,但是最忌諱的就是抄襲!這是萬萬不該的。”
老太太的語氣鄭重有力的在宴會廳內響起,不少人聽見老太太動怒了也不敢說話。
葉語桐神色難看,她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我可從來沒承認過我抄襲,就憑她彈一首曲子能夠證明什麼?難道彈的好的就是被抄襲的嗎?那我如果我談這首鋼琴曲很厲害的話,那就是她抄襲我嗎?”
葉語桐的話音剛落,宴會廳又響起不少議論的聲音。
“好像葉小姐說的也沒錯,而且喬小姐隻是拿出了一張譜子來,這怎麼證明這譜子是她的呢?”
“對啊,先等等吧,說不定有反轉呢。”
“說不定這位喬小姐是在血口噴人呢。”
這些人的話都沒有壓低聲音來說。
喬鳶自然也是聽見了,她嘴角輕輕勾起,既然她想玩,那她就陪著玩。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大家一會便知道了。”
喬鳶這話說的神秘,大家都被她勾起興趣來。
喬鳶看向卓夫人,禮帽的詢問道,“卓夫人,我想用下投影儀,不知道方不方便呢?”
卓夫人聽見喬鳶的話,也是連忙點頭,生怕耽誤喬鳶證明自己的清白,說道,“當然方便!我把宴會廳的負責人喊過來,你有什麼需要和他說。”
卓夫人相信溫黎的看人眼光,能被溫黎稱讚的人不多。
喬鳶是其中一位,所以她打心底裡覺得喬鳶一定是被抄襲的那方,聽見喬鳶的話她此刻也上心起來。
她聯係宴會廳的負責人,宴會廳的負責人一聽到消息便連忙過來了。
喬鳶和負責人商量了一番,隨後便看見宴會廳內的大屏幕上放著一大串文字。
“喬小姐是什麼意思?這放一大串文字出來看得我頭暈,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什麼意思?”
“對啊,以前就不愛上學,現在看這些文縐縐的東西,還有些困意了。”
“這好像是喬小姐創作的一個心路曆程,反正我覺得一定是那個葉語桐抄襲喬小姐的,她們母女兩人都愛偷彆人的東西。”
白棠在一旁聽見這些人的討論,臉上很是難看。
喬鳶看著大家討論的差不多的時候。
她臉色從容不迫,紅唇輕啟,“這是我的創作曆程,每個上麵都有時間標注,不知道語桐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創作?又是從什麼地方得來靈感呢?”
喬鳶麵色輕柔,但是嘴裡說出的每一句話讓人感受到壓迫感。
葉語桐聽見喬鳶的話,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