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鬆民語氣有些結巴,“鳶鳶,這是真的嗎?”
喬鳶點了點頭,說道,“對。”
剛剛對喬鳶不屑的警察,此刻驚訝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顆雞蛋了。
宋以琳心裡更是不可置信,心理師?
一個從鄉下來的野丫頭,怎麼會考上心理師?
宋以琳心理很是著急,不能讓喬鳶翻身,這丫頭實在是太難纏了。
喬瑤這時候出聲說道,“即使是心理師那又怎麼樣?那還不是涉嫌綁架了我?”
喬瑤的話一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啊,他們不是在調查喬瑤的綁架案嗎?
周局長聽到這裡眉頭緊皺,朝著喬鳶詢問道,“喬丫頭,這是怎麼回事?”
喬鳶便把事情的經過和周局說了。
周局聽完以後,眉頭緊皺說道,“什麼?喬鳶綁架彆人?”
“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喬瑤聽見這話很是不屑的說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嗎?”
“萬一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私情,那我找誰說理去?”
喬鬆民聽見喬瑤的話,訓斥道,“瑤瑤!”
喬瑤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但還是把嘴閉上了。
喬鳶卻沒有被喬瑤激怒,“有沒有,審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當然不是我審,免得被人說周局包庇我。”
周局明白喬鳶的意思,吩咐道,“讓人去審。”
沒過一會結果很快便出來了。
內容顯示,罪犯眼神閃避,麵部肌肉緊張,具有下意識的小動作,語速加快結巴,這些行為看來都是撒謊的表現。
這份報告拿到幾人的麵前,宋以琳和喬瑤便沒有說話了,但是喬瑤覺得就是喬鳶派人綁架的自己,因為她以前這麼得罪喬鳶,喬鳶一定懷恨在心!
喬瑤說道,“憑這些就能判斷出來,萬一他還在裝呢?”
“你是心理師還是我是心理師?”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從走道走了進來。
男人進來以後便朝著坐在輪椅上的喬鳶嘲諷道,“這麼久不見?一見麵你就是坐在輪椅上,真狼狽。”
男人的表情嘲諷,看起來和喬鳶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喬鳶看見謝紀川臉上一陣憂愁。
她和謝紀川確實有仇,她之前年少氣盛,她在心理師的比賽上贏過謝紀川以後還嘲諷了他。
但是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那時候的謝紀川比現在還要拽,拽的想要人給他兩巴掌。
喬鳶臉上掛著不情不願的笑意說道,“好久不見。”
喬瑤看著謝紀川的樣子,說道,“長這麼好看,不就是花瓶吧?業務能力可以嗎?不會和喬鳶是一夥的吧?”
謝紀川聽見這話,眼神微眯,朝著喬瑤看過去。
喬瑤對上謝紀川的表情,心裡有些一抖,這男人怎麼看起來這麼恐怖?
喬鳶眉毛一挑。
下一秒謝紀川便看著喬瑤說道,“彆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沒用,還有我為什麼要包庇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喬鳶?”
謝紀川的話絲毫不給情麵。
喬瑤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謝紀川看著幾人說道,“喬鳶沒有涉案嫌疑。”
“你憑什麼這麼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