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裡拿著一支紅梅。
還是在彆院。
前麵的屋子亮著燈,昏黃溫暖的燈光透過窗子照在了雪地上。
“二少爺,您怎麼在院兒裡站著啊。二少奶奶這會子喝了碗參湯,歇下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向他走來。
柏尋覺著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叫什麼名字?”
小廝詫異地看著他,見柏尋一臉嚴肅,似乎不是在說笑。
他驚訝地說道:“二少爺,您怎麼連金豆都不認得了?”
金豆?
眼前的這個金豆比他見過的金豆要高大許多。
夢裡小孩子還會長大的嗎?
夢裡?為何自己會覺得這是夢呢?
因為有他在,他一定不會讓南春變成那副病怏怏的模樣。
屋裡暖得像春天,柏尋將紅梅插在花瓶裡,然後走到床邊。剛想伸手去摸南春的臉,又停下了。
他脫了外衣,轉身走到火爐邊暖了暖手,直到手熱乎乎的才重新回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南春的臉。
“你回來了?”
“把你吵醒了?”柏尋躺下把人抱在懷裡。
“我還沒睡著呢。”
柏尋想跟他親熱,便像以前那樣,邊與他親吻邊解他的衣服。
南春瞪大了眼睛,麵紅耳赤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柏尋停了下來,他側躺著,一隻手托著側臉,看著麵前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南春。
說起來,他跟南春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南春也沒有這般驚嚇。
兩個人就……順理成章地做了。
“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柏尋看著眼前慌亂的人,一本正經地說道。
南春用力眨了眨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
“你喝多了?”
他湊過去嗅了嗅,沒有酒味。
然後他又伸手摸了摸柏尋的額頭,沒有發熱。
就在他疑惑之時,柏尋一把把他摟在懷裡,笑了起來。
南春是可愛的。
無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或者是在此時在夢裡。
他都可愛至極。
突然懷裡的溫度慢慢消失了,他雖然抱著南春,可是感覺不到他的體溫。
他與南春之間像是隔著什麼。
“求你幫我找到爺爺……”南春眼睛裡閃著淚光。
他張了嘴,卻沒發出聲音。
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閉上的時候,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在夢裡,但是那痛楚太真實了。
陽光很刺眼。
“二少爺,您醒了,吃點東西吧。”阿福扶他坐起來。
柏尋抬手捂著刺痛的胸口。
“您……怎麼哭了呀?還難受嗎?”阿福驚訝地說道。
一滴眼淚從柏尋的眼角流了下來。
“走吧,快些去洋城。”
那個夢讓他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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