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通過春曉先生給四爺傳話啊!
南春著急忙慌上了樓。
“大少爺,你能給春曉先生打個電話嗎?”
“怎麼?想去聽戲?”柏鬆問道。
“是,剛剛看到報紙上登了,也想去見見他。”南春笑著說道。
“行,明天你跟我一起吧。我已經讓水生定了包廂了。”
“好!”
自從去了趟柏園,陳金陽對自己的態度好像變了。
雖然不明顯,但吳伊人還是能察覺到。
比如,現在,此刻。
陳金陽帶著一身的酒氣和濃烈的脂粉味就回來了。
吳伊人抬眼去看,他脖頸上還有鮮紅的口紅印。
以前陳金陽去這些場所,至少會跟她解釋一下,是應酬需要。還會提前在車裡換身乾淨衣裳再回來。
從未像現在這般,什麼都不跟她說,還這麼肆無忌憚,一點兒也不遮掩。
陳金陽被下人扶著,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吳伊人心事重重地坐在一旁。
兩人都一言不發。
過了許久,吳伊人咬了咬牙說道:“這樣有意思嗎?”
陳金陽眯著眼睛,勾起唇角:“有意思啊,怎麼會沒意思呢?懷裡抱著美人兒,手裡拿著美酒。人生如此,快哉!快哉!”
“陳金陽!”吳伊人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你也就對我敢這麼吆五喝六,摔摔打打的。在柏二少爺麵前就成了嬌滴滴溫柔可人的淑女了!可惜了!
你再怎麼惺惺作態,裝模作樣,人家也寧願把一個帶把的男人捧在手心裡,一眼也不想看你!”陳金陽坐起身,拿出煙抽了起來。
吳伊人怒急,拿起沙發的靠枕砸向陳金陽。
陳金陽抓住靠枕,走向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賤人!你不要得寸進尺!不要耗儘我最後那一點兒耐心!”
吳伊人用力掙紮著,臉憋得通紅。
“啊!小姐!姑爺您這是做什麼?”梅兒端著醒酒湯進來,看見這一幕,手裡的碗掉落在地上。
陳金陽冷哼了一聲鬆了手。
吳伊人劇烈地咳嗽,眼淚不停往外湧。
“以後給我識相點!你可不是以前的安城吳家千金大小姐了,現在你們一家子的麵子,都是我在李大帥那兒掙來的。彆給臉不要臉!”
說罷,他就進了臥房。
梅兒紅著眼睛扶吳伊人起來。
婚前甜言蜜語張口就來,要什麼想做什麼都順著她來。
如今才成婚幾個月就變了臉。
吳伊人看著窗外黑夜裡的落雪,隻覺周身冰冰涼涼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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