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倆打賭,輸的是我啊?”柏鬆哭笑不得。
南春樂嗬嗬地說道:“誰讓大少爺是出了名的愛藏好酒呢?”
這邊盛玉安送走了來與他寒暄的賓客,揉了揉刺痛的額角。
“你經常去西番街買東西,那裡是不是有個開西裝店的叫必得的洋人?”
一旁的春曉輕蹙眉頭,一時間想不起來有這麼個人。
他想了想說道:“西番街西裝店……是不是那個英國人peter開的店?”
“peter?必得?應該是!”
“你忘了?之前我還帶你去過他那裡做西裝,那個洋人會說咱們的話,雖然口音怪了點,但是說得特彆流暢。”春曉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盛玉安腦子裡閃過peter的臉。
中年男子,瘦高個,藍眼睛,戴著一副眼鏡。
和安縣。
柏尋走的當天,洋城百年福源記即將倒下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說是安城李大帥給孫家設了圈套。
人們疑惑不解,安城李大帥怎麼無緣無故整這一出呢?
好事者答:“是為了跟盛家大爺合作,福源記是給大爺的見麵禮。”
不到半日,周氏錢莊借給孫家一筆巨款的事也傳到了和安。跟著消息一起來的,還有盛家大爺的人。
第二天一早,消息傳的差不多了。來人直奔薑宅而去,薑文傑出來接待。
“夏管事,實在是抱歉,我阿爹前兩天病了,如今已起不來床。您有什麼事與我說也是一樣的。”
夏管事眉頭輕蹙,半信半疑道:“這麼巧?”
薑文傑頹喪地說道:“這病來得甚是突然。大夫說是積勞成疾,又淋了雪受了風寒。”
夏管事想了想說道:“這麼嚴重呢?那我去看看他吧,我這來都來了,不看看他也不合適。”
“行是行,就怕這病氣過給您就不好了。”薑文傑為難地說道。
“不怕不怕,我身強體壯,從小到大都沒怎麼生過病。”夏管事笑著說道。
“那您就隨我來吧!”
說罷,薑文傑便帶著夏管事去了薑遠海院裡。
一進屋夏管事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
屋裡的下人輕手輕腳地行禮,薑文傑的母親紅著眼睛走了過來。
“阿娘,這位是盛家大爺的人,夏管事,他來找阿爹有事。”薑文傑壓低聲音說道。
“夏管事,老頭子喝了藥睡下了。”
薑文傑的母親嗓子沙啞,幾縷發絲不規整地在額邊耷拉著,看起來很是憔悴。
夏管事走到床前,隻見薑遠海臉色蒼白,眉頭緊鎖,牙齒不受控製地打著顫,發出“咯咯”的聲響。
“薑會長,薑會長……”夏管事叫了幾聲,薑遠海也不應。
“昨兒反反複複發熱,直到晌午才退。然後又渾身發抖。您看,屋裡的炭火一直燒著,蓋了幾床被子還渾身發抖……跟打擺子似地。”薑文傑的母親苦著臉說道。
夏管事一聽,伸出去的手,忙收了回來。
他訕訕一笑,說道:“既然薑會長在病中,那大爺交待的事,我還是跟薑公子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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