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勸不動馬皇後,朱標環視左右,衝著隱藏暗處的守衛使了個眼色,這才恭恭敬敬的將馬皇後攙扶下來。
朱標的一舉一動馬皇後自然都看在了眼裡。
這個兒子啊,就是太過於小心,穩重的有些嚇人。
而前方那個當老子的,則是不穩重的下人。
這爺倆啊!
馬皇後有時候真的想。
這爺倆的性格真是應該換一換了。
被朱標扶著,母子二人快走兩步,很快就追上老朱。
此刻的老朱,已經到了老卒的麵前。
大喇喇的往那裡一站,張嘴就問。
“老哥哥,這是在乾什麼呢!”
“怎麼還帶著刀,莫非是打算攔路搶劫不成!”
“就你這身子骨,恐怕也搶不來幾兩銀子啊!”
老朱打趣老卒說道。
至於剛才要扇人嘴巴子的事情,說說就罷了。
怎麼還能真打!
這可都是自己的子民啊!
眼前的老卒,雖然衣衫破舊,但是漿洗的十分的乾淨,也不像其他地方的百姓一樣,瘦的皮包骨頭,反而看上去身子骨很是健碩。
更重要的是,這脖子上還纏著紅巾。
娘的,這不是要造咱的反吧!
老朱見到這熟悉的物件,不由得想起了當年的那段日子。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真特娘的刺激啊!
聽到有人喊話自己,老卒倚著樹樁子,抬頭眯著眼睛看向來人。
見是一家三口,於是警惕的對著三人來回打量。
“你誰啊,敢跟老漢這麼說話!”
這話說的,就很有方靜之的幾分味道。
更有藍玉的三分神韻。
自從莊子上開了作坊,辦了學堂,莊戶們的生活越來越好,脾氣自然跟著也是越來越大。
用老王的話說。
藍家莊子的莊戶們如今除了看自己人,碰見其他的都喜歡用鼻孔看人家。
特彆是那群缺胳膊少腿的老卒們。
更是一個個的眼睛長在了腦門上。
每天叼著一根旱煙袋,一瘸一拐的在莊子周圍巡視。
待著其他莊子的莊戶就是一陣奚落。
張口閉口就是問那部分的,來俺們莊子做什麼。
總之,除了自家莊子,其他地方的人,在他們眼裡都是土鱉。
嗯,這個詞是從少爺嘴裡學來的。
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說起來很有感覺。
如今老卒就用鼻孔看著這三個土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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