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姿勢卻是如此的怪異。
前方男子身形高大,腰間拴著一根繩子。
後麵的男子身子肥碩了一些,氣喘籲籲的模樣,腰間同樣拴著一條繩子。
孔善祥不由得咋舌。
幾日不見,師弟這是又開始玩花活了。
你瞅瞅,這是在跑步?
不不不!
依著老夫多年的經驗。
這哪是跑步啊,這簡直就是遛狗。
隻不過這隻狗廢了一些,你瞅瞅喘的,都要把肺喘出來了。
待倆人走近了一些,饒是孔善祥見慣了大風大浪,也不由的虎軀一震。
本來捋著胡須的手,差點給自己胡子揪下來。
尼瑪!
不愧是師弟啊!
這玩的真大啊!
把太子當條狗來遛,可真有你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太子什麼時候來莊子上了?
孔善祥下了馬車,整理了一下衣衫。
作為當世大儒,必要的逼格還是要有的。
隔壁馬車上的簾子也被掀開,一個滿是銀發的老頭探出了腦袋。
老頭大概是剛睡醒的模樣,揉搓著眼角,對著孔善祥罵罵咧咧。
“我說老孔,你搞什麼呢!”
“到地方了,這為什麼沒有人來迎接老夫。”
“你說的書院呢,這窮鄉僻壤的,哪有什麼書院學子的,還有你說的那個新收的神奇師弟呢!”
“老夫很生氣,你要給老夫一個交代。”
交代,我給你個錘子交代,都騙到老子的地盤上來了,敢跟老夫逼逼賴賴,大嘴巴子扇你。
孔善祥齜牙,很不客氣的伸手一指老者。
“姓徐的,老夫勸你跟老夫說話客氣點。”
“這裡可不是你的泰山,藍家莊子風大,彆閃了舌頭。”
老者名叫徐晉山,亦是當世大儒之一,平日裡與泰山修行。
老朱曾經數次派遣屬下前往泰山請人,可老頭脾氣倔的很,認為老朱這廝殺性過重,不願下山。
此次徐晉山是被孔善祥連忽悠帶騙的從山上哄下來的。
徐晉山很生氣。
孔善祥老賊,真乃當世道德敗類。
說好的最大最豪華的書院不見了,說好的萬千學子也不見了,甚至就連個迎接自己的人都沒有。
這讓他這個大儒很沒麵子。
本來在山上的老窩裡舒舒服服的做學問挺好,結果被你這個老貨騙了下來。
然後就是這麼對待老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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