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嘴角就不自覺的掛上了一抹驕傲的笑容。
這是一封來自鐘山縣的奏折,署名是鐘山縣令陳大有。
所奏之事,無非就是關於紅薯神糧的事情。
莊子上如何如何出現了神糧,神糧的產量如何如何。
所言甚是詳細,重點介紹了神糧來自藍家莊子煙草司副使方靜之。
馬皇後微笑著合上手裡的奏折,輕輕地放到一邊,道:“這孩子,咱們不都知道這事情了,怎麼還專門讓鐘山縣令送奏折來了!”
老朱一愣,似乎察覺到了馬皇後語氣裡的彆有深意。
隨後狐疑問道:“那小子知道你跟標兒的身份了?”
當初在藍家莊子,可是說的讓徐達藍玉送紅薯的奏折。
可看馬皇後這意思,似乎是方靜之讓鐘山縣令上的奏折。
這小子,咱的縣令都能指揮的動了。
好吧!
有藍玉還有李景隆,縣令估計都不敢不聽這小子的。
馬皇後繼續拿起一旁的衣服,笑引上了一根新的絲線,道:“你不是經常誇他是個聰慧的壞小子嗎,若是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那還叫聰慧嘛!”
“估計從咱們跟這孩子的第一次見麵開始,這孩子就把咱們的身份認出來了!”
馬皇後笑了笑,決定還是把方靜之認出來的事情告訴老朱。
免得這老家夥真的以為方靜之不知道,到時候再把老臉丟乾淨了。
這就讓老朱有點失望了。
可第一次見麵就認出來了,咱咋就不信呢!
在藍家莊子,雖然方靜之對他的態度依舊,但是還能感覺出一些端倪。
老朱也有預感,方靜之這小子是把自己認出來了。
可要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認出來了,這可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怎麼可能,老朱自問,論演技,自己在大明也是數得上號的。
馬皇後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道:“你經常拿在手裡把玩的那塊吳王令牌呢!”
老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袖子,隨後說道:“咱不記得丟哪裡了,不過就是以前的牌子,沒用了,也就也沒多大在意,指不定丟在宮裡了吧。”
馬皇後嗬嗬一笑,隨即點了點老朱,道:“有空啊,多關注一下那孩子的袖籠,你就知道自己的牌子哪去了!”
咦!
老朱齜牙。
好啊,怪不得咱找不到了,原來是被這小子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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