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感覺事情有點亂。
冷聲說道:“將此事一一道來,不可有紕漏之處。”
“是,相爺!”
當即,管事的就將自己到了方家,在門口遇到李景隆。
因此被李景隆威脅,最後自己掏出房產,這才被對方繞過的事情說了一遍。
胡惟庸聽著管事的訴說,嘴角的胡子一抽一抽的。
特娘的,這是合起夥來坑人啊!
什麼太子親令製造,什麼獻給皇帝。
一聽就是騙人的話。
也就虧得自己這個管事的,竟然被唬住了,丟人啊!
“之後呢!”胡惟庸問道。
“之後……之後……”管事的抬頭看了一下胡惟庸,又迅速的把腦袋低了下去,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胡惟庸麵露不喜之色,道:“有何可遮遮掩掩的,繼續說。”
管事的答應一聲,繼續說道:“然後那姓方的少年郎就把小人帶進了院子裡。”
“小人向他說明來意,按照相爺的吩咐,特意暗中提了一句平涼侯。”
“可那少年完全不搭理小人,反而是挑挑揀揀看起了禮物。”
“看到便宜的物件,就白小人一眼,似乎是頗為嫌棄。”
“看到貴重的,看到貴重的……”
“看到貴重的怎麼了?”胡惟庸怒道。
他忽然間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管事的下一句話差點沒讓他把肺給氣炸了。
管事的道:“那方姓少年郎說,說,相爺還算是懂事!”
話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
胡惟庸直接跳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麵上。
這小王八蛋,這是把他當什麼看了,給上司送禮的小官,求人辦事的商人。
簡直就是看不起自己啊!
賤人,賤人啊!
可很快,胡惟庸就冷靜下來。
藍玉沐英同時看好的人,必然不可能是個傻子。
知道了是自己送禮,還肆無忌憚敢這麼說。
要知道,自己可是大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
而這姓方的少年,敢如此有恃無恐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顯然是有很大的依仗。
藍玉,沐英?
不,肯定不是他們!
火藥跟香煙?
不,還不夠。
得罪自己這個宰相的後果,絕不是這樣的就能扛得住的。
這說明,方姓少年郎還有更大的倚仗!
難不成?
胡惟庸瞳孔陡然增大。
他忽然想到了,當初鐘山縣送來的一封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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