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想的沒有錯。
這事情的背後,真的有一條大魚啊!
……
皇宮。
養心殿。
老朱的案幾又一次遭了災。
案幾上的奏折,筆墨紙,統統都被老朱一股腦的掃到了地上。
太子朱標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瑟瑟發抖。
要說老朱的摳門,簡直就是刻進骨子裡了。
為什麼是筆墨紙,而不是筆墨紙硯。
原因就在於,老朱剛剛是在批閱奏折來的,硯台裡那可是滿滿的墨汁。
這要是掃地上去了。
新鋪的地毯不要換啊,要換難道不要花錢啊!
老朱今天生氣,也是有原因的。
倒不是因為呂氏的事情的,而是因為,竟然有人敢給王弼這個混蛋求情。
這混蛋倒賣軍糧啊!
你們這群混蛋都敢給他求情,這是不想活了啊。
朱標輕咳兩聲,緩緩說道:“父皇,您看這事情怎麼辦才好。”
“定遠候手裡,可是有著您禦賜的免死金牌啊!”
老朱雙手撐在案幾上,兩隻血紅的眸子瞪著朱標。
“免死金牌,又免死金牌,咱就殺不得王弼這個混蛋了嘛!”
“你出去,給咱看看,到底有誰在給王弼求情,把他們的名字都給咱記下來,咱回頭挨個收拾他們!”
朱標聞言,不禁是一陣的頭疼。
要說起外麵的人,幾乎是在京城裡的那些勳貴都來了。
永昌侯藍玉,武定侯郭興,長興侯耿炳文……
大大小小,當初都是跟王弼有著過命的交情。
彼此在戰場之上,那都是同生共死過的老夥計。
而且大明朝的這些勳貴們,大多都是出自淮西。
正所謂勳貴本就是一體。
這些年又彼此嫁娶。
關係更是親上加親。
不出三家,彼此之間就能攀上親戚。
就這樣的關係在,便是想不來求情,那都不可能。
不過也有例外。
比如退休的湯和,一向不動如山的徐達就沒有來。
藍玉筆直的跪在眾人中間,隱隱有一副帶頭人的大哥風範。
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眾人就那麼跪在那裡,呆呆的看著養心殿的方向,聽到殿內傳來老朱的雷霆震怒之聲,齊刷刷的打了個哆嗦,縮了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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