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的一片天,是晴朗的一片天。
可是你觀華夏曆史這一片天,卻總會發現有一大片的烏雲遮住你眼。
中華民族的恥辱,也大半與這片烏雲有關。
宋明兩代,這片烏雲尤其的顯眼。
王安石想過,想要打散這片烏雲,或者說想讓這片烏雲小一些,讓大家曬一曬太陽。
所以他的結果很慘,慘到了落魄了此一生。
而他的對手,那位享有賢名的司馬先生,在獲勝以後,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口氣,將將士們浴血得來的土地又送回給了敵人。
這就是可笑的前宋,可笑的那一群人。
在大明的曆史上,這群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有人說,大明亡於萬曆,始於堡宗。
可方靜之不這麼覺得。
朱祁鎮或許是個廢物,但在他看來,也不至於那麼廢。
自古以來,能當皇帝的,就從來沒有傻子。
司馬家的除外。
誠然,堡宗這貨確實誌大才疏,可他真的不至於那麼廢物。
他想要禦駕親征,有錯嗎?
答案是沒有錯。
他的太爺爺親征了,打的草原人找不到北。
他的父親親征了,直接將草原人想要複興的希望打碎。
那麼到了他這裡,身體也沒有原因。
作為老朱家的子孫,繼承太爺爺老爹的遺誌,打的草原連他媽都不認識有錯嗎?
或許不對,但是絕對沒有錯。
可錯就錯在他太單純了,遭了人的算計。
黃世興口中的那群人是誰,說白了,就是以文官為代表的士紳讀書人,就是儒家。
大明朝從老朱開始,勳貴便一直牢牢的壓製著文官。
老朱對待文官的態度沒比大漢的那位老劉好到哪裡去。
老劉是尿人家帽子裡,老朱是直接砍人的腦袋。
到了朱允炆這裡,那群人好不容易給朱允炆忽悠缺了。
可結果呢,朱老四崩了出來。
這家夥對待文官的態度也沒比他爹好哪裡去,那是真的當畜牲使喚。
關鍵是使喚完了還不給口吃的,一腳就踹邊上去了。
至於宣德一朝,自小被老四帶在身邊的六邊形戰士,自然是有樣學樣。
然後到了堡宗。
文官們的天終於亮了。
這家夥,腦子不行竟然還要學你爹你太爺,簡直就是給機會啊!
方靜之當初看電視劇的時候,就曾對這一段曆史產生過深深的懷疑,特彆是來到大明以後,那更是懷疑到了骨子裡。
曆史上的土木堡之戰,絕對存在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試想一下,一位皇帝,帶著幾十萬大軍,在距離自家首都不到一百裡的地方,甚至於還沒出國界,結果遭到了異族的精準打擊,你說這裡麵沒鬼,那特麼才是真的有鬼了。
甚至於方靜之都覺得,那位被稱作大明第一臣的於謙,所謂的要留清白在人間的清白,可能也不太清白。
看看堡總之後的南宮政變,他那位女婿的表現就很能說明東西。
而在堡總之後,文官掌權,武將的脊梁骨沉底的被打斷,從此以後一蹶不振,而大明也變得跟其他朝代再也沒有什麼兩樣。
乃至於到了弘治朝,實際控製區域更是落得僅剩九州之地,這與武將的沒落有著直接的原因。
後世之君,也不是沒有想過改變,可最終的結果說明了一切。
他們不僅沒有改變大明,甚至就連自己的名聲也沒有保得住。